聽見那邊傳來的肯定的答案,顧蓉蓉靠著窗露出一抹陰險(xiǎn)而狠毒的笑容。
“那就好,既然她要走,我不介意讓她走的徹底一點(diǎn)。”
顧蓉蓉漂亮的雙眼看著窗外,薄唇輕齒,可吐出來的話卻是字字狠辣“這一次,我就讓她帶著那兩個雜種,永永遠(yuǎn)遠(yuǎn)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等掛了電話,以沫像是了結(jié)了一大樁心事一樣悠悠松了一口氣,忽然笑了起來,眼神溫柔卻瘋狂。
“池婉啊池婉,你錯就錯在不應(yīng)該重新出來。陸淮深是我的人!這輩子他只能是我的人,誰來和我搶那只有一個下場!”
明媚的陽光從窗外照射到她的臉上,此刻卻顯得有些陰郁。
顧蓉蓉輕輕地吐出四個字。
“那就是死。”
不知道為什么,從今天一早醒來后陸淮深就總覺得心底有些不安。
這種不安的感覺從何而來他也不清楚,但不知為何,他心里總有個聲音在不斷的告訴他“去找池婉。”
陸淮深伸出修長的手揉了揉了眉心,有些煩躁。良久,他拿出車鑰匙往外走。
“算了,就去看看那個女人有沒有想好我之前說的事吧。”
他快速的趕到了紅粉,夏姐看見他來,明顯愣了一下。
“陸總,你怎么這么早就來了?”
陸淮深按下心底那股越來越煩躁的感覺,冷聲問“池婉來上班了嗎?讓她來見我。”
說著,抬步往自己常用的包廂走,卻聽見夏姐在身后小心翼翼的回答。
“陸總,池婉她今天請假了,沒來上班。”
“她沒來?”男人驟然回頭,心里一直憋著的那種緊張感越來越控制不住。
“是的陸總。”夏姐小心的打量著陸淮深的臉色,其實(shí)她沒敢說,在昨晚的時(shí)候她收到了池婉一條近似于告別的短信。
雖然她沒有說發(fā)生了什么,但夏姐卻敏銳的察覺到了池婉的選擇…也許,這個傻女人終于聽進(jìn)去了自己那天的話,決定離開了。
只不過,這一切她并不打算告訴陸淮深。
這些事陸淮深并不知道,他緊擰著眉頭,掏出手機(jī)給人打電話,手指有些不安的搭在樓梯上。
“去看看病房,是不是以沫的病出現(xiàn)問題了?”
像那個嗜錢如命的女人,能讓她主動請假的,也只有和兩個孩子有關(guān)的事了。
可那頭的人卻給了陸淮深一個意想不到的答案。
“陸總,病房里沒人,我去問了醫(yī)生,他說這里的病人一大早就退房了。”
“什么!”聲音不可抑制的拔高,陸淮深臉色驟然一沉,心里的不安在這一刻達(dá)到了極點(diǎn)。
他感覺自己錯過了些什么,可卻不知道自己到底錯過了什么。
“不是讓你們時(shí)時(shí)刻刻盯著病房那邊的動靜嗎?怎么連人走了都不知道!”
男人的聲音冰冷得沒有絲毫溫度,電話那頭的人連大氣都不敢喘。
“去給我查!查查池婉為什么突然出院,她又去了哪里!”
以沫的病情才剛有所好轉(zhuǎn),池婉不可能在這種情況下突然出院,在聯(lián)想到她今天請假的事情,陸淮深越想越不對勁。
突然一個電話打來,他以為是去調(diào)查的人有了線索,立馬就接了起來。
“怎么回事?池婉現(xiàn)在在哪兒?”
電話里頭的人明顯愣了一下,隨即疑惑中帶著幾分不滿的聲音響起“淮深你在說什么呢?你找池婉干什么?”
是陸母的聲音。
陸淮深愣了一愣,壓下心里的煩躁問她“原來是你啊,媽,有什么事嗎?”
那頭的陸母聲音十分警惕“你剛才找池婉到底想干什么?我可和你說,那個女人真不是個好東西,昨天我還和你爸他一起看見池婉在門口和程嘉禮摟摟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