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馬就抓著池婉不放,逼問“你說你是保姆我就相信啊,你在陸氏的工資不低吧,為什么還要去做保姆?這完全說不通啊!”
這會兒池婉的心情已經比以前的要沉穩多了,當即就不甘示弱的反駁了回去。
“我缺錢啊,怎么,人家工資給的高,我樂意去!”
常心瑜被氣的臉都紅了,她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個能夠毀掉池婉名聲的事情,怎么可能就這么心甘情愿的讓她圓過去。
她立馬又問“我不信!除非你把那位先生找來讓他和我們解釋,否則我哪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呵呵,”池婉冷笑兩聲,看她的神情如同看一個瘋子,“人家天天工作那么忙,怎么可能有時間為我來解釋這些小事?你以為天天閑的和你一樣發慌呢?”
常心瑜這會兒被池婉刺激得徹底失去了神智。
她池婉只不過是一個失去家庭支持的勞改犯而已,有什么資格對她這么說話?
一瞬間,嫉妒和不甘各種負面情緒充斥著常心瑜的心,看著池婉要走的動作,她一把上去抓住了池婉的頭發不放,嘴里罵罵咧咧的。
“你別走!池婉,你快承認吧,你就是個賤人,就是個不要臉的女人!我才不會相信你說的鬼話,除非你把那個男人叫過來!你叫啊!”
說著,常心瑜另外一只手伸著就想去撈池婉口袋里的手機。
池婉被她的動作嚇了一跳,不能讓常心瑜看見她的手機,她的屏幕就是兩個孩子的照片,如果讓她看見了,恐怕自己剛圓的慌又破了。
“你放開我,你瘋了吧,不要搶我的手機!”
只可惜,她被常心瑜揪著頭發,因為她戴的是假發,又得護著自己的頭發,又得去護著手機,實在是無力,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手機被常新宇搶了過去。
“好啊,就來讓我看看那個野男人到底是你的誰!”
常心瑜的臉上流露出扭曲的神情,周圍的同事都被她們的動靜嚇到了,竟然一時沒有一個人過來阻撓她們。
眼看著常心瑜要打開手機,池婉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忽然,一只白凈修長的手伸了過來,直接勾走了常心瑜手里的手機。
“誰啊!”好事被破壞,常心瑜自然不滿,憤怒的回頭對這打斷她動作的人說著,可這一轉頭,她就被嚇得僵在了原地。
陸淮深西裝革履的出現在項目部,從頭到腳都是毫無挑剔的裝扮,左手間還帶著一塊閃耀的手表。
此時,她他的嘴角掛著一抹笑,可那笑容怎么看都不像是發自內心的笑。
所有人都驚呆了,只聽見陸淮深清冷而壓迫的聲音響起。
“我就是你說的那個野男人,找我有什么事嗎?”
常心瑜渾身僵硬了,足足有十秒鐘才反應過來陸淮深這話是什么意思,不敢自信的說。
“陸總,你在說什么?你不是受傷住院了還沒醒嗎?怎么突然來了?”
“我早就醒了,只不過是一直在休養期間,沒有對外公布而已。”簡單回答了她一句,陸淮深就直接走到了池婉的身側,將手里握著的手機遞了過去。
“還給你。”
池婉接了過來,也有些發懵。對于為什么陸淮深會來項目部這件事情她也是不知情的,尤其是在聽見她承認自己是那個“野男人”后更是覺得吃驚。
看著陸淮深對池婉格外親密的動作,常心瑜心底的那份不安越來越濃。
究竟是怎么回事?陸淮深不是應該很急了池婉嗎?怎么會幫她說話?
懷揣著一絲期待,常心瑜小心翼翼的問她“陸總,你剛剛說的那個是真的嗎?”
為了怕陸淮深誤會,她還故意提醒“我們是在說池婉的事,有人看見她和一個男人還有兩個孩子一起出現在了游樂園,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