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則擔心著另外一邊的池婉,因警察來了,他便沒有和他再過糾纏,立刻抱起池婉前往了醫院。
“婉婉,你再堅持下,馬上就到醫院了。”
救護車來的很及時,下來兩個醫生連忙將她抬上了車,簡單的止血和處理傷口,
而孩子也因為有些驚嚇過度,精神恍恍惚惚的,接連被送進了醫院,他從來沒有如此懼怕過去醫院。
到達醫院后,池婉被推進了急救室,而孩子也要進行全方位的身體檢查,他才能放心。
陸淮深便在外面一直等待,等待的時間是最為緩慢的,即使剛剛只過去了三十分鐘,卻顯得像一天似的十分漫長,他緊緊的注視著那門窗,眼神中盡是期待而又害怕的目光。
燈閃爍了幾下滅了,醫生從里面緩緩走出來,陸淮深便立刻著急走過去,問道:“怎么樣?”
“放心,刀口不深,已經經過了一些簡單的傷口處理和縫合,觀察一下沒有感染的情況就可以出院了。”醫生自然這種情況早已經司空見慣,言語中倒顯得平常十分。
他聽到醫生說沒有大礙,懸著的心終于可以暫時放下了,而孩子經過一番檢查也無傷口,只是受到了一些驚嚇,休息幾天就好。
他處理完相濡和以沫的事情,便一直守在池婉的病床前,直到她緩緩醒來。
池婉慢慢睜開雙眼,看到坐在病床前的陸淮深,第一句話便問道:“孩子呢?”
“放心,相濡和以沫子一切都好,只是有點受驚,我已經安排了心里咨詢師,定不會影響孩子。不過婉婉,你現在應該擔心的是你自己,你怎么可以手無縛雞之力,和如此窮兇極惡的人販子徒手對決呢?”
雖然話里帶著些許責備之意,可是她清楚,他只是過于擔心自己。
她知道相濡和以沫沒什么事,終于整個人放松下來了:“放心,我沒事,就是一點小傷。”
“以后答應我,不要再這樣做了。”
陸淮深經過這一次的事情,自己也感到很愧疚,沒有保護好他們。
她望著陸淮深略含熱淚的眼睛,心里也揪了一下,麻藥的藥勁兒還沒有完全過去,她只感覺困意來襲,便沒說幾句話又沉沉的睡了過去,他依舊陪她在側。
這時一從聽上去很是急促的電話打了過來,是他的公司備用手機,它看著睡熟的池婉,放慢腳步,踱步走出病房,來到走廊,接起了電話:“什么事?”
“陸總,您和王總的會議下午需要準備的文件已經備齊,您看……”
“推掉吧,還有這段時間公司的任何事宜都延期,預約會議全部取消。”
“可是王總那么……”
“王總那邊我會解釋,就這樣。”
他干脆果斷的掛斷了電話,比起公司的事情,池婉這邊才更讓他擔心。
助理聽聞也不敢有異議,只好應允,再接連和各位董事說明原因,這倒是把他左右得罪了個不停。
因為這件事情,陸淮深也一直都陷入深深的自責中,同時,他來回看了當時的監控錄像,覺得這件事很是蹊蹺。
他在照顧池婉之余,也一直在私下調查此事,只是困難的是,冠名權比賽即將開始了第二輪。
不僅岳氏集團盯著,還有就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要想再利用人手,調查岳籬夢是否牽連到了這件事,難度可整整加大了一倍之多,所以他思來想去,還是決定等池婉康復,或賽后再議。
一個星期后,池婉恢復的不錯,提早出院了,陸淮深為防止那件事情再發生,雇了很多保鏢,左三層右三層的將公寓保護起來:“你們時刻都要注意周圍的情況,要是出了什么事,拿你們試問。”
“淮深,不用這么興師動眾吧,我想那人應該不敢再輕舉妄動了。”
回到家的池婉一進家門,發現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