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到頭來,不過是黎明,是希望。
她輕輕地攪拌著手中的咖啡,咖啡豆的淳香溢開,她已經重新回到了陸氏集團的崗位,堅守著自己的工作,畢竟——
“你可是拿了國際上的一等獎,不回來工作,就是陸氏集團的損失。”同事阿玲一邊泡著咖啡,一邊這么說著。
到哪里不是工作呢?
可是,她更想和陸淮深一起并肩作戰。
池婉抿唇一笑“我還挺喜歡在這里。”
“畢竟,陸總還是你的心頭愛啊。”阿玲忍不住地打趣。
面對比賽過后,重新回到陸氏時,部門幾乎所有人都對池婉刮目相看,沒過多久也被高層董事會提拔到了部門副總監的位置,混得可謂是風生水起。
夜幕降臨,手上的工作已經完成,同事都差不多下班了,發送郵箱后她癱了一會兒,轉而手機上來了短信,正是陸淮深。
她點開——
“下班我來接你,晚上帶相濡和以沫一起去親子手工蛋糕店。”
池婉毫不猶豫地發送了一個“好”。
屆時,她接到了一通電話,是匿名號碼,可在接通的那一瞬間,她才知道是之前想要加害她的嵐風的母親嵐母。
“池婉,我女兒已經決定要起訴你,你就等著吧。”嵐母隱隱中藏著怒意。
池婉凝眉,冷聲道“拭目以待。”
證據確鑿,還有什么好說的。
然而,池婉并不知道后來陸淮深還對嵐風做的那些以牙還牙的事。
“池婉,要不是陸淮深所做的那些事,我女兒也不會落得如此田地。”嵐母痛心地說著。
她隱隱記得有一次聽見陸淮深說要把嵐風送進監獄,難道是因為這回事?
“如果不是你女兒為非作歹,又怎會落得如此田地?”池婉義憤填膺地反駁,她都覺得進監獄都是最輕的處罰了。
嵐母深惡痛絕“陸淮深也是一個狠角色,把我女兒踐踏了一番,又送進去,我不會讓你們好過的!”
緊接著,電話里傳來一陣冷冰冰的忙音,池婉深吸一口氣,還沒從剛才的話題里緩過神來
踐踏?
在陸淮深的車上,池婉始終是悶悶不樂,可她也問不出口,情緒一致低落了下來,就連孩子們在車后座和她說話也是不聞不問。
察覺到了池婉的心不在焉,直到做蛋糕的時候陸淮深才提了出來。
“婉婉,今天工作上有遇到什么難題嗎?”陸淮深問出口來。
池婉抿唇搖頭“沒有。”
“是發生了什么事嗎?”陸淮深耐心地看著她攪拌奶油。
“淮深,今天我接到了嵐風母親的電話。”池婉深吸一口氣,問道“你是不是對她做了什么?”
陸淮深眼底閃過一抹戾氣,道“那都是她應該的。”
他只不過是以牙還牙罷了,那邊居然還敢惡人先告狀。
“她們說會起訴我。”池婉無奈攤手,道“不過我也不怕她,畢竟,是她做了那種混帳事的。”
他從身后環住她的腰身,道“放心,我會保護好你的。”
“公平公正從來都不會缺席。”池婉眼底有光。
待池婉和幾個孩子一起去給蛋糕涂奶油的時候,陸淮深走到店門口打了個電話給阿文“嵐風那邊是怎么回事?”
阿文略微為難地說“陸總,嵐風那邊我本來打點好了,可后來”
“后來怎么回事?”陸淮深耐著性子問。
“后來嵐風說如果你不娶她,就等著吃官司吧。”阿文汗顏,把話原封不動地說給了陸淮深聽。
陸淮深瞇著眼“好笑。”
“陸總,那你是”阿文等著發號施令。
陸淮深眼底的冷意悄然生息“證據確鑿,她的那些話,不足為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