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手機里傳來冰冷的女聲,熾熱的心也跟著冷靜下來。
就連江城都不接自己的電話了,難道陸淮深是鐵了心不愿意見她了嗎?
她現在都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繼續追逐陸淮深的腳步了,也難怪明明是自己把她給推遠了,憑什么還去奢望他為自己駐足呢?
酒吧里,江城苦著一張臉,心里忐忑不安。
“別擺著一張苦瓜臉了,反正該來的都是會來的。”陸淮深但是風輕云淡地吃著小食,就連酒都不曾碰過幾滴。
江城瞪眼“你還是兄弟嗎你?我為你的事兒忙前忙后,掏心掏肺地對你,你呢?就死命地坑我吧你,要是簡暖知道我在這里喝酒的話,不用想我都知道她的反應”
話還沒說完,就感覺一道陰影籠罩在自己的頭頂,陸淮深依舊是淡定如初,好像是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
“我怎么感覺有點兒不對勁?”江城下意識地轉過頭就看到一個黑著臉的女人,這不是自家的祖宗還是誰?
“你倒是和我說說,我會有什么反應呢?”簡暖笑著,可眼里冷冽的神色可是藏不住的,直直地映入江城的心里。
他吞了一口口水,道“很溫柔地對我的反應。”
“是么?”簡暖瞇著眼睛,可謂是皮笑肉不笑“那你還是猜錯了。”
緊接著,江城就朝著陸淮深拋去了一個怨恨的目光,道“陸淮深,你也太不夠哥們了!你這簡直就是陷害我!”
簡暖揪著他的耳朵,冷哼一聲“你把人家拐到這里來你還好意思了?你難道不知道我肚子里的孩子不喜歡酒味嗎?”
面對孩子,只能低頭妥協,江城一下子就慫了“我再也不敢了。”
“回家。”簡暖按捺住孕婦該有的怒火就走了出去。
看著兩人離場,場面是火爆了一些,可說起來,多少還是有些令人覺得溫暖的,至少他們之間的距離總不像他和池婉那么遠。
不必要藏著掖著。
倘若是痛快地說出來,或許也不至于這般的難以捉摸對方的情緒了。
池婉一夜未眠,這已經可以說是她失眠的不知道多少天了,她是眼睜睜地看著天黑了又白,白了又暗,日復一日。
她終于下定決心,準備踏出那一步。
這一天,她早早地就起來畫了個淡妝想要掩蓋住自己面色憔悴的概況,踏入熟悉的陸氏集團的大廳,她看了一眼時間,好像還早。
又過了半小時,按照陸淮深準時的上班習慣,這個點兒他要不是剛準備踏入公司,要不就是已經坐在了辦公室里了。
池婉不由地開始疑惑,恰巧看見從大廳進來的阿武。
“池小姐,你怎么在這?”阿武看見池婉便走了過來。
池婉微微抿唇,道“我是擱這兒來等淮深的。”
因為他已經好久都沒有回過家了。
阿武點頭“池小姐,這外面挺冷的,要不你進去等吧?”
“沒事,反正就幾句話的事兒。”池婉勾唇,搓著已經快被凍僵的手說道“你先進去忙吧,我再等等。”
“行,那我和安保那一塊交代一下,要是你等得太久了,就進來等吧。”阿武說著也就進去了。
池婉呵拭著發冷的手,看了看外面的車水馬龍,卻沒有看到熟悉的車,沒有看到熟悉的人,說來也是奇怪。
又過了一小時,阿武接到了陸淮深秘書的電話,轉而就走向了樓下。
“池小姐,陸總今天出差,直接從酒店那邊過去了。”阿武似乎可以看到池婉眼中的失落。
池婉似乎接受這個事實很快,她笑了笑“沒關系,那他什么時候回來?我下次過來找他就好了。”
“這個陸總沒有交代,要不我替你問問?”阿武問道。
她擺手,道“算了,我到時候自己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