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池婉這個回答后,陸母緊繃的臉色總算是緩和了一點。
這個女人還算識相,沒有趁著陸氏出事這段時間想著逃跑。
但盡管這樣,陸母還是沒辦法對池婉放心,于是端著姿態(tài)繼續(xù)著說。
“你相信淮深就好,不過就算你這樣說了,有些該說的事我還是得給你說清楚。”
池婉被陸母說的一頭霧水,但看她臉色也能隱約猜出不是什么好事。
果然,接著她便聽見陸母開口。
“現(xiàn)在公司出了這么大的事情,不僅淮深忙,你這個做妻子的自然也要全心全意照顧他,那兩個孩子你們自然是沒時間管了,不如讓我?guī)Щ乩险タ粗!?
聽見她這番話,池婉騰的一下就站了起來。
她還以為經(jīng)過上次一事之后,陸母已經(jīng)徹底對自己改觀,這次還特地來關(guān)心他們,卻沒想到她的真實目的竟然是這個!
別說是陸氏出事,哪怕哪天陸氏真的倒閉,池婉也不會把孩子交到任何人手中。
她冷著臉直接拒絕。
“不好意思,我不能答應(yīng)你這個要求。”
陸母先是一愣,頓時也怒了,一雙精明的眼睛不悅的看著她。
“池婉,這不是你答不答應(yīng)的事情,以目前陸家的情況,把孩子送到我們那邊是最好的選擇,也是對他們的保護,你一個當(dāng)媽的,應(yīng)該也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出事吧?”
如今陸氏處于風(fēng)口浪尖,兩個孩子之前也被媒體曝光過,自然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打擾。
早在之前池婉就想到了這一點,特地安排了司機和保鏢每天上學(xué)放學(xué)接送相濡以沫,就是為了防止記者纏上兩個孩子。
如今陸母卻拿著兩個孩子的安危逼她答應(yīng),難不成在她看來,孩子在自己手里就得不到應(yīng)有的保護?
想到這一點,池婉的心越發(fā)的冷,依舊不為所動。
“我相信以我和淮深的能力能夠保護好兩個孩子,就不勞煩爸媽費心了。”
雖說她這番話聽起來客氣禮貌,沒什么問題,可陸母一聽便知,池婉這是不打算放孩子了。
別看她這段時間沒有來找池婉的麻煩,但那也只是勉強看在她懷孕的份上,如今被池婉這么一忤逆,陸母心里自然不舒服,連帶著聲音也變得鋒利不少。
“池婉,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相濡以沫是我們陸家的孩子,我們作為他們的爺爺奶奶,帶他們走合情合理!”
陸母氣勢洶洶,若換成以前,池婉肯定不敢反駁一個字。
可如今她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池婉了,面對這種情況,她不急不緩地坐了下來,聲音平淡。
“你們確實是相濡以沫的爺爺奶奶,但別忘了,我和淮深才是他們的合法監(jiān)護人,就算你們是爺爺奶奶也必須得經(jīng)過我們的同意。”
“你!”
陸母氣急敗壞地指著她。
沒想到池婉如今越來越伶牙俐齒了,也越來越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陸母心中本來就對吃完有各種不滿,眼下見她不愿意讓自己帶走孩子,情緒幾乎是一觸即發(fā)。
“行!你不同意是吧?那我就和淮深打電話,他是孩子的父親,只要他同意了,我也可以帶著孩子!”
說著,陸母便打算給陸淮深打電話。
池婉也不著急,就在一旁靜靜看著她的動作,反正在她看來,陸淮深也絕對不會把孩子送走的。
陸母剛撥出電話,忽然,門被打開,陸淮深下班走了進來。
看見客廳中的場景,他略帶疲憊的眉頭微微皺了皺,隨后走了進來。
“媽,你怎么突然過來了?”
見陸淮深回來,陸母心中一意。
“你回來得正好!你看看你娶的這個老婆,一點都不聽我的話!”
聞言,陸淮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