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古平又歷經了數次空間的變幻,每次都是在毫無察覺的情況下,一腳踏出,就去往了另一處地域。
直到現在,他和大漢也始終沒能夠摸清,這兩處空間之間節點交匯出現的規律。
無論如何小心,都無法提前察覺到任何一絲預兆,每每前方景象大變,才后知后覺的明白自己又一次踏入了其他地域。
空間節點出現毫無規律,并且稍縱即逝,古平因此和大漢又接連分開了數次。
好在經過這幾次之后,仍舊沒遇到任何危險,只要繼續朝中心處趕去,不一會也就能夠再度遇上。
古平又一次獨自陷入了荒蕪之所,然后習慣性的撐起法力護罩,接著小心的環視了一圈四周。
縱然看上去每次陷入另一處地域之時,都是空無一人,也沒有任何危險,但古平可是從來沒有忘記,擄走木精,煞費苦心把大漢引誘到此地的那個妖修。
此人明顯對此處要熟悉的多,古平可不想在疏忽之下,突然被其暗算。
不過也和前幾次一般,四面八方除卻黃土地面,和星羅棋布的嶙峋落石之外,空無一物。
古平放下心來,正欲和之前一樣,繼續朝著中心處前行,突然感覺到一絲不對,驀然回首,緊緊的盯住了西北方向。
西北方位,隱約有道法光芒閃耀,仔細看去,好像有幾個身影正在空中混戰成一團。
此處荒蕪之所,能夠將外界的一切盡收眼底,不過畢竟算是兩處獨立空間,和外界隔絕了一切聲音,即使是神識也無法探出去一分。
再加上打斗的幾人距離尚遠,故而古平一開始差點將其忽略,即使現在察覺之后,在只能目視的情況下,也只能勉強看出是四個修士混戰一團而已。
不過,就戰斗情況,和不時閃耀的法寶靈光來看,他們竟然都和古平一般,乃是金丹修士之屬。
南荒可是妖族的大本營,在其內竟然能夠一次性看到四名人族金丹,古平只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要知道,不是說沒有修士深入過南荒,不過大都是小心翼翼隱匿著氣息,唯恐被其內妖修發現。
像這樣身處南荒深處,還敢肆無忌憚的大打出手,就有點太無法無天了。
難道這些修士真就如此自信,即使驚動了南荒妖族,也能安然無恙的逃走。
或者說,他們之間有著什么血海深仇,即使冒著驚動妖族的危險,也要將敵人誅殺當場不成。
古平倒是突然想了起來,當時他還在寧州之際,也曾經聽說過,有些修士不慎得罪了某些大勢力,被追殺逃亡之際,有些慌不擇路的就會選擇深入南荒之內。
只要敵人對南荒妖族心有忌憚,他們就很可能因此而逃的小命。
即使敵人窮追不舍,也不敢真就在南荒深處大肆出手,他們至少還可以茍延殘喘一段時日。
古平倒是越來越覺的,八成這些混戰的修士就是此類。
他現在已經瞧得分明,四位金丹,一直是其中三位團團圍攻中心那位身著灰色道袍的修士,看樣子很像是一路追殺至此。
只是不知道這位修士究竟惹下了怎樣的彌天大禍,或者說結下了什么樣的深仇大恨,敵人不惜在南荒深處為了他大打出手,一副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將其永遠留在這里的樣子。
隨著四位金丹混戰不休,很明顯灰袍修士以一敵三,有些寡不敵眾,倉惶中朝著這邊逃離而來。
距離越來越近,古平這才得以將他們的樣子全數盡收眼底。
古平輕咦了一聲,這才發覺其中竟然還有一個自己認識之人。
被追殺的那位灰色道袍修士,赫然就是曾經在和豐城為自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