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們這位田道友,倒也不是愚笨之輩。”
齊忡第一時間將大漢的動作看了個一清二楚,也準確的猜出了這八成是一門專屬于妖修的功法。
上清道宗內典籍浩如煙海,其中就收錄有部分妖修所創的身法,技法,秘術等等。
當然,放在這里,也不是說為了鼓勵弟子前去修習,只是畢竟有些獨到之處,為了供弟子觀之,觸類旁通,有所感悟罷了。
“這是自然。”
古平點了點頭,
“要知道八荒燭牛一族,在戰斗方面,可是有著堪稱恐怖的直覺和天賦,田道友能這么快找處破解的方法倒也不足為奇。”
說完,古平同情的看了天曜獸一眼,剛剛大漢以獨角之內的月華之力愈合傷勢,加上增幅自身,他可是瞧得一清二楚。
他第一時間判斷出來,毫無疑問,就肯定就是八荒燭牛一族所傳的秘術,大漢在情況不對之時,使用了出來,幾乎是在瞬間就扭轉了局勢。
妖族之內,功法和秘術向來都是大型勢力的標志。
妖族和人族修行體系不同,除卻傳承久遠的大勢力之外,很少有其他妖修會奢侈的擁有功法和秘術這種東西。
大漢所在的八荒燭牛一族是南荒霸主之一,更兼從古至今,傳承久遠,族內有秘術傳下自然不足為奇。
倒是這只天曜獸,古平可從未聽聞過天曜一族的名聲,想來在南荒之內也不怎么顯眼,多半是哪個不入流的小種族。
多半這只天曜獸,除卻自身之外,也不大可能有額外有什么功法秘術,對上大漢這樣的妖修,可不免要吃虧了。
眼見形式逐漸好轉,古平也終于放下心來,扭頭看向了一側仍舊呈癡呆狀的年輕妖修,溫和的輕聲問到,
“淞道友,既然是你發現了這處地方,又在此地狩獵過多次,那么道友想必應當知道,如何才能夠離開此地吧。”
年輕妖修現在似乎對于一切都不甚在意,只是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聞言頭也不動,只是木然的回答到,
“離開倒也簡單,此地對于所有修士的壓制,不過持續半旬時間罷了,從一開始到對修士壓制到極致,然后逐漸恢復。
在此之后,石林之內會有異象發生,異象發生之際,此處地域就會與外界徹底暢通,所有修士也可由此安然離開此地。
在異象結束之后,此處地域將重新隱藏起來,自外界走過,仍舊是那一處荒蕪之所,然后要等兩個月,暗林才會再度出現,一切周而復始。”
原來是這樣,古平放下心來,無論如何,只要能夠有順利離去之法,就再好不過了。
他倒是也不擔心這位淞道友會謊言相欺,不過是一擅長神魂秘術的六階妖修,如今真身就在自己眼前,左右也逃不出自己手心。
更何況,按照其所言,不過再等上個一旬時間,一切自可驗證,真實與否也會一清二楚。
只是不知道所謂異象,究竟會是一副怎樣的場景。
在古平還在問詢離開的途徑之時,石林之內,大漢已經徹底把天曜獸打的潰不成軍。
大漢的實力本身就遠勝于天曜獸,經歷過日月精華洗禮滋養的身軀,也遠非天曜獸這種以取巧之道,巧取豪奪妖修血肉內丹修行方式來的更為穩固。
在徹底摒棄了以自身本能來戰斗之后,大漢憑借著天牛七殺,以靈巧精妙的招式和技巧,把天曜獸壓制的幾乎再無翻身之地。
隨著大漢在戰斗之中,也終于重拾了以天牛七殺對戰的感覺,對這一套功法愈發的熟稔起來,天曜獸的日子也更加難過。
在大漢手下根本毫無還手之力,身上傷痕累累,血跡斑斑,看上去凄慘無比。
不過隨著身上傷勢的加重,天曜獸非但沒有受到其影響而行動遲緩,身上的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