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妖族復(fù)興的名號。
只是沒想到,會因此導(dǎo)致南荒妖族不愿和水族接觸,反而平添了幾分波折,明日的召見看樣子也不會那么輕松了。
眼見古平陷入沉思,臉色陰晴不定,大漢猜到古平多半在憂心明日之事,大大咧咧的出言寬慰,
“道友倒也不必過分擔(dān)心,即使老祖?zhèn)儾煌獾烙阉垼灾厣矸荩氡匾膊粫嗉訛殡y什么。
此等大事,決定權(quán)終究還在諸位老祖身上,似你我這等,老老實實按照吩咐完成事情即可,成敗與否,也非你我所能左右的。
明日道友只需順其自然,把拜訪之意帶到,無論結(jié)果如何,歸去交差即可,毋須太過在意。”
“道友倒是想的通透。”
古平眉頭舒展開來,似乎的確為大漢所說動,內(nèi)心卻是苦笑不已,真要是像大漢說的那樣就好了。
此事本就是自己一手促成,又與自身利益攸關(guān),又如何能做到泰然自若,終究還是要尋到一個妥善的法子才好。
“聽完道友所言,我倒是想開了許多,道友奔波幾日,想來也是勞心費(fèi)神,就不打擾道友休息了。
我也靜心養(yǎng)神,等著明日貴族老祖召見。”
告別大漢,古平自顧自在其洞府內(nèi)找了處靜室,獨(dú)自打坐思索起來。
就在大漢歸來之后,八荒燭牛一族族地之內(nèi),平素里安靜祥和,最為神圣的祖靈殿內(nèi),驀然間多了三位客人,一時間燈火通明,罕見的喧鬧了起來。
古樸深邃的石殿之內(nèi),上座者是位形容枯槁的干瘦老者,端坐椅上,雙眼半瞇,似乎正在閉目養(yǎng)神。
下首的三位只是眼神交錯,也遲遲沒有張口說話。
須臾之后,其中一位須發(fā)皆紅,暴烈如火的大漢終于忍不住了,看向老者,
“田老哥,既然你把我們幾個都喊到了這里來,總該拿出個章程才對。
我先說好,我可是對和水族結(jié)盟沒有任何興趣。
要我說來,既然人族根本沒有入侵我南荒之意,我們又何必多此一舉,非要勞心費(fèi)力的想什么爭霸之事,不過是自討苦吃罷了。
再怎么說來,我們又沒有丟失祖地,何必為此和人族去拼個你死我活,徒為他人做嫁衣。
老老實實待在我南荒秘境之中,落個自在逍遙豈不是更好。
按我所想,水族來的那個小輩,根本不必理會,派人將其好生遣送出南荒也就是了,一了百了。”
“要是那么簡單就好了。”
一側(cè)之人冷笑了一聲,遙遙朝著石殿外某處示意了一下,
“你難道忘記了,現(xiàn)在盯著這小輩的可不僅僅是我們,無論如何,事情還是始終應(yīng)該處于我們掌控下為妙。”
接著扭頭看向老者,
“不過元道友有一點(diǎn)沒有說錯,我們四族一貫同舟而濟(jì),此事田老哥和瑄華夫人你們兩個總該有個想法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