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咕咕手里捻了個“相”,眼巴巴地望著蘇武蘇雪兩個大人,眼神里充滿了渴望。
蹲在它旁邊的蘇晚甜甜地笑著,像了朵花似的。小姑娘心滿意足地用小手一遍又一遍地擼著猴子。
擼一次,咕咕的身子就矮一分;再擼一次,它身子又矮一分。擼著擼著,蘇晚直接把小猴子的腦袋擼到了地上,反倒是高高地翹著。
這羞人的姿勢,讓蘇武有些看不下去。
他很有興趣和只猴子下盤象棋。只是父女倆千里迢迢回到家,還沒清理出個像樣的地方落腳,反而興致勃和只猴子下起了象棋,實在很不像話。
蘇武只好婉言拒絕。
咕咕氣得嘰嘰亂跳。
它讓蘇晚擼得身上的毛都掉了幾把,結果卻沒人陪它下棋,郁悶得簡直懷疑猴生。
幸好蘇小牛還記得蘇雪的大雁,時刻擔心著暴燥的飯團隨時會從天而降。
小姑娘和蘇武約定好下次拿糖果的時間,收拾好地上的棋子,拖著掙扎不休的猴子愉快地出了門。
這猴子想找人下棋想瘋了嗎?
蘇武搖搖頭,檢查了下掛在旁邊的手機。發現手機已經自動把剛才這一切都拍了下來。
想了想,蘇武便把之前拍的其他視頻一起隨手打包發給文藍。
點擊發送后,他把手機往背包一扔,和蘇雪又聊了幾句,轉頭進屋繼續收拾。
此時的文藍剛下高鐵不久,一個人站在高鐵站門口,茫茫然地查著地圖。
作為一個過氣的藝人,公司只管派她工作通告,其他類似于交通住宿飲食等等,一律要靠自已動手才能豐衣足食。
辛苦完成了工作,公司毫不客氣拿走報酬的大頭。若是沒完成工作,那就得藝人自己賠償合同違約金的大頭。
要不怎么說小藝人沒人權呢。
很快,文藍肉疼地上了輛出租車,朝著自己的目標而去。
公司能為她報銷的差旅費有限,本著能省一點是一點的原則,跑通告時文藍大多都乘的是公共交通。要不是這次時間緊迫,她也不會奢侈地選擇出租車。
眼下她去的不是此次商演的地點,而是個音樂工作室。
這次商演,她準備換首歌唱。
之前快下高鐵時,幾乎睡了一路的文藍才注意到手機上新郵件的提示。
“難道他真寫了首歌發過來?”
文藍嘀咕著,忍不住點進去查看。
這一查看,差點讓她忘了下車。
幸好眼前的豐城本就是這趟高鐵的終點站,這才沒發生“我就玩了下手機,結果高鐵多開了幾百公里”的悲劇。
郵件里果然是首歌,而且有詞有譜,甚至還寫了不少伴奏配器的建議。
文藍一看就入了迷,忍不住跟著譜輕聲清唱起來。
越唱她越是震驚,到后面幾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激動,差點在人來人往的高鐵站失聲驚嘆。
這哪里是什么隨手寫的歌,分明經過了精心雕琢,而且質量奇高。發行后只要不出意外,宣傳到位的情況下至少也是年度金曲或者白金曲的那種。
一首歌的質量到底如何,作為純粹的職業歌手,文藍自信還是有這個眼力。
這無疑是首極其優秀的歌,絕對比她準備演唱的歌要好得多。
只是,這樣優秀的作品真是蘇武那個家伙寫的?
文藍難以置信,她并不想刻意貶低蘇武,那畢竟是她女兒的父親,但誰敢相信一個剛畢業的醫學生會寫歌?
而且還是個畢業即失業的那種醫學生。
莫不是抄的吧?
文藍忐忑地在網上搜了搜,結果自然是一無所獲。
“算了,自個在這亂猜什么,打電話問一問不就清楚了?”
文藍果斷地按下了蘇武的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