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您真的不打算留下來了嗎?”
“我乏了,今后龍殿就由你代管吧。放出消息,即日起龍殿徹底開始保持中立,不干涉任何國家內(nèi)政。”
“君上!失去了龍殿對這些國家的掣肘制衡,怕是又要天下大亂吶!”
“放心吧,震懾猶在,他們不敢!”
翌日,各國高層震動,原因無他。
龍殿首領(lǐng)周淵解甲歸田,龍殿裁軍百萬,開始保持中立!
那日,西北大漠之上,“恭送君上”的吶喊震天徹底,無數(shù)裝甲部隊用熱切的目光看著周淵離去。
看著面前這些鐵血的將領(lǐng),即便是周淵,都有些不舍。
但他還是離開了——為了一份承諾。
八年前,華國禹市,他酒后失德,同一個女人發(fā)生關(guān)系,女子羞憤欲死。
彼時周淵悔切莫及,于是留言八年之后待他功成名就,回來迎娶她。
時光荏苒,如今八年之約已至。
龍殿威名,震古爍今!
這便是周淵八年的戰(zhàn)果!
“君上,龍殿是您一手建立的,我永遠都是你的兵!”
離開前,副軍總統(tǒng)領(lǐng)晏河給周淵敬了個標(biāo)準(zhǔn)的軍禮,“禹市那邊我已經(jīng)安排好了,君上只管放心。”
“我是回去尋親,你別讓人搞那么多排場,你知道我不喜鋪張高調(diào)。”周淵皺著眉頭上了車,身后人噤若寒蟬。
等到周淵離開后不久,晏河趕緊掏出手機,給大洋彼岸的禹市打去電話,吩咐道緊急取消一切接機活動。
安排完這一切,晏河這擦了擦冷汗,心有余悸。
這么多年了,自己差點忘了君上的性格,犯了大忌。
華國禹市白家
此時,白家家主白康接了一通電話后一臉的煩躁。
“啊?這么晚了你還要出去?”旁邊四十多歲的婦人問道,這人是白康的老婆,也是白家之母。
白康也是一臉急躁,一邊匆匆披上外套,一邊說道“別提了,王總剛才打電話給我,說是領(lǐng)導(dǎo)吩咐取消之前準(zhǔn)備的活動,而且要馬上撤干凈,不能留下一絲痕跡。”
“不是說什么大人物要來嗎,之前的活動不就是領(lǐng)導(dǎo)讓安排的嗎?”
“誰知道呢,可能不來了吧,那種大人物的心思哪是我們這種小家族的人能揣測的。”
就在白康急匆匆的收拾東西的時候,一個穿著華貴的小男孩走了上來。
“外公,陪我玩嘛。”
看著面前的小男孩,白康臉上立馬擠滿了笑容,但他此時哪有時間,于是笑道“寶貝外孫乖哈,讓她陪你玩好不好?”
白康指著桌子邊的一個面黃肌瘦的小女孩說道。
明明是一桌豐盛的飯菜,但是小女孩此刻卻只能狼吞虎咽他們剩下的殘羹,此時聽到周康的話,趕緊咽下一口飯說道“可是外公,我吃完了還要洗碗呢,三姨說讓我等會把馬桶刷了。”
聽到這小女孩說話,周康夫婦都是露出了嫌惡的神色。
“誰是你外公,說了多少次不許你叫我外公,誰知道你是哪個的野種?”
“讓你過來陪弟弟玩,你還敢找借口,少吃一頓餓的死你嗎?跟你那個沒用的媽一樣,都是一個廢物。”
小女孩聽到罵自己的母親,本想張口爭辯,但是余光看見了自己手臂上的於痕,頓時有些畏怯的閉上了嘴巴,默默地點了點頭。
“賠錢貨,除了吃白食什么都不會!等我們回來要是看見活沒有干完,小心打斷你的手。”夫婦二人罵罵咧咧的離開了。
而小女孩不敢耽擱,趕緊領(lǐng)著小男孩來到門外的庭院內(nèi)玩耍起來,本以為趁此機會小女孩總算可以偷懶休息片刻。
但不料小男孩不知怎的摔了個跟頭,大聲嚎哭了起來。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