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淵話音一落,房間內(nèi)頓時爆出一陣哄笑。
最先笑出來的不是旁人,正是白風(fēng)鈴。
“哈哈,笑死我了,就這個挫樣還說自己是龍殿的首領(lǐng),那龍殿是什么存在,就連世界聯(lián)邦zf都要給一定的面子,他居然說自己是龍殿首領(lǐng)。”
白母也跟著嗤笑“你是龍殿的首領(lǐng)?那我豈不是龍殿首領(lǐng)的丈母娘了,這下我出去可風(fēng)光了呢。”
“白沐沐,你看看,這就是你等了八年的男人。”白康臉色難看,瞪著白沐沐說道。
此時白沐沐也有些難堪,雖然她并不相信周淵的話,但是也知道周淵這么說無非是不想讓自己在家族面前丟臉罷了。
“爸媽,就算他是個乞丐,那也是我心甘情愿的。”
白沐沐的話,讓周淵頓時心中感覺一陣溫暖,這才是自己思念了八年的那個女人。
“趙姑爺回來了。”
門外有下人驚喜喊道。
“我老公回來了?”白風(fēng)鈴頓時一喜,隨后惡狠狠地看著周淵二人,“你們等死吧,把我打成這樣,他不會放過你們的。”
果不其然,片刻之后,門外走進(jìn)來一名身穿西裝的男子,那男子一見到白風(fēng)鈴后頓時臉色一變。
“老婆,你的臉怎么了,怎么傷成這個樣子了?”
白風(fēng)鈴一改之前潑婦模樣,泫泫欲泣道“老公,你可要給我做主啊,二姐的那個野男人回來了,還把我打成這個樣子,我以后還怎么出去見人啊。”
“閑才啊,你回來啦,吃過晚飯了沒有啊?”對于這個女婿,白康夫婦倒是熱情的很,立馬上前噓寒問暖。
此人名叫趙閑才,此時他看著白康夫婦,怒道“爸媽,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母聽后,指著周淵說道“就是這個人,白沐沐之前一直提的哪個野男人,就是他打傷了咱家風(fēng)鈴。”
趙閑才臉色頓時無比陰沉,嚇得白沐沐趕緊解釋道“妹夫你先別生氣,你聽我說,是三妹先動手打的糖糖,正好被周淵看見了,這才”
“這才什么?”趙閑才怒道,“這才把我老婆打成這個樣子嗎?那個小賤貨,就是打了又能怎么樣?之前在家里不是經(jīng)常挨打嗎,怎么也沒見其他人說什么?”
趙閑才話一出口,白沐沐頓時臉色一白,心道一聲,完了!
果然,周淵聽后忽然開口冷聲道“你剛才說什么?我女兒經(jīng)常挨打?”
“是又如何,這個賠錢貨,得了不知道什么怪病,家里面都給她們母子身上花了多少錢了,這種廢物,早就該死了算了,怎么沒直接打死她。”趙閑才惡狠狠的說道,同時看向了白糖糖。
白糖糖嚇得直往白沐沐背后躲。
“好!很好!”周淵忽然開口說道,隨即他整個人直接閃到了趙閑才的面前。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了趙閑才的臉上。
這一下,周淵沒有留手,所以只聽到一陣咔咔聲,趙閑才右半邊臉直接被打出了五道血口,里面的牙齒也崩落掉。
后者吃痛頓時慘叫起來“你他嗎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就在這個時候,白康的手機(jī)忽然響了起來,一看來電顯示,白康頓時擠出笑容。
“王總?您怎么給我打過來了?”
但是誰知道,接過電話后,白康的臉色卻越來越難看,最后陰沉的幾乎要滴出水來了。
“好,這件事情我一定給您一個交代。”
最后,白康掛掉了電話,幾乎是一字一頓地咬牙問道“你們把王總的兒子腿給打折了?”
白沐沐一聽,頓時一怔,猶豫著點頭道“是,但那是他想要對我用強(qiáng),正好被周淵給撞見了,這才”
“周淵,又是他!”白康怒極,幾乎是用吼的說道“你知不知道,你們到底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