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芯氣的上下緊搗著呼吸,她從來沒有這樣失控過。
也從來沒被人罵過這么難聽的詞,只是這次唐毅然的反應更加理解,把他抵在墻上,用力一按,齊志超疼的直喊娘。
“你在說一遍?”唐毅然紅了眼,他的認知里,是絕不允許男人如此侮辱女人,更何況現在兩個人還是夫妻。
齊志超冷笑道,“我怎么樣,和你有什么關系?她是我老婆。”
“是他媽誰老婆都不行!”說完讓張謙別愣在原地,趕快報警。
就這樣僵持了十多分鐘,齊志超和唐毅然都沒有了力氣,這時候派出所民警趕到,拍著門,“大學城民警,請您配合,開下門!”
舒芯一聽警察來了,趕快去把門開開,兩位民警走進來,看到他們兩個,忙說道,“干什么呢?松手!”
唐毅然把手放開,因為時間長手已經酸了,齊志超也沒好到哪去,活動著身體,向警察求助,“警察同志,你們可算來了,您們都看到了吧!”
這兩位民警和上次來的是同一個人,看著齊志超,沒搭理他。
“誰報的警,說明情況。”
張謙說是他報的警,“齊志超辱罵,侮辱這位女士的人格,動手打自己的兒子,長期進行家報,這些希望你們能好好調查!”
民警聽出張謙說話的專業,微微點頭,“你們幾個,跟我們走一趟。”
舒芯抱起坐在沙發上的齊樂,哄著她,一起隨民警去了派出所。
“齊志超,剛從我們這走了不久,不長記性?我看你是一個公司的老板,我真懷疑你是怎么做到現在這個位置的。”一個民警單獨為他進行詢問,擺弄著筆對他說。
齊志超搖頭,對著警察誠懇的說,“警察同志,我真的是冤枉的,是我媳婦帶著一幫人闖進我的家里,一直把我按在墻上,直到你們來人!”
“齊志超,我告訴你,你給我老實點!”警察深吸了一口氣,繼續說道,“他們把你按在墻上,然后他們報警?你想想可能么?”
齊志超老實了,不說話,警察繼續說道,“我們已經有證據,你進行長期家報,而且你兒子臉上的手掌心,不難看出吧?請你說明原因。”
另一個審訊室,里邊坐著舒芯,唐毅然和張謙,詢問張謙的是剛才出警的人,他聽出張謙的專業術語,開口問道,“你們的職業。”
舒芯和唐毅然坦白的說,“無業。”
張謙從口袋里取出名片,上邊寫著xx律師事務所,張謙。
警察點了下頭,讓他們說明一下今天晚上的情況。
兩個人都沒有開口,張謙率先說道,“我是舒芯的離婚律師,今天我們在家商討事情,昨天夜里凌晨兩點多,我的委托人接到其丈夫的電話,問他們的兒子情況。今天無意間說起這個話題,我懷疑其丈夫有預謀,沒想到是真的。”說完指了指臉旁,“我的委托人兒子的臉上,有一個巴掌印。”
因為齊樂被另一個女警察單獨詢問,所以不在現場。
那個警察叫來另一個人看著他們,自己去詢問女警察情況,之后帶著齊樂回來找舒芯。
事情一一驗證,最后民警問舒芯,這件事是私了還是走法律程序。
舒芯一時犯了難,最后還是決定,放了齊志超,畢竟夫妻一場。
舒芯把齊樂帶到一個隔間,抱緊他,輕聲問他,“樂樂,你會不會覺得媽媽特別的懦弱,如果爸爸和媽媽離婚了,你跟著媽媽好不好?”
齊樂也不是不懂事,沒心沒肺的年紀了,撫著她的臉,把自己的臉貼了上去,“媽媽,爸爸會帶給我們傷害,我們不和爸爸好,我要媽媽!”
舒芯重新把他抱入懷里,點頭說好。
帶他出來,看到唐毅然在等他,讓張謙先回去了。
“叔叔,你的變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