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一群烏鴉飛滿天。
所長額頭直見汗。
自己這平時人見人恨,外加鳥不拉s的二畝三分地,好幾天見不到一個陌生鬼影,今天這是怎么了?
牛鬼蛇神齊聚。
真是三年不開張,開張直接來了三年人。
“我說兩位,你們有話好好說,我這邊真有事要去處理。”
所長撂下這句話后,吩咐旁邊的劉啟宏盯著,自己直接提褲子走人。
“所長,你不能就這樣走了。”
盡管苗翠蘭口中發(fā)出無盡訴求,可是所長還是不回頭直接離開了現(xiàn)場。
看見所長沒走兩步一轉身消失的無影無蹤,曾浩邪惡的笑了,“嘿嘿”
拿起桌上的餐巾紙擦了擦嘴角,然后寫意的扔掉,站了起來。
椅子干擦著地面發(fā)出一聲尖銳的吱聲
“你要干什么?我告訴你這里是派出所,講法律的地方,你不要亂來。”
苗翠蘭臉色微變,把嚇得有些發(fā)抖的吳浪護在身后,一邊往劉啟宏身旁靠,一邊顫悠的指著曾浩大聲的問道。
“我不干什么?就想看看你你真稀奇。”
兩輩子只聽說過流傳于江湖的東方四大邪術,遺憾無言一見。今天能夠幸運的碰見,怎能不過夠眼癮,不然必抱有遺憾。
總不可能等以后遇見一個帶有這樣邪術的人,當街叫人表演吧?
非提著菜刀追出八條街拼命不可。
“你”苗翠蘭看著曾浩這樣表現(xiàn),話到嘴邊的欺人太甚卻是怎么也吐不出來。
平時欺負軟得欺負多了,牙口都變得松了,突然遇見硬骨頭,真不知道從何處下口。
“曾總這樣欺負一對母子可不是什么君子表現(xiàn),要是把曾總你這樣的做派向外面記者透露出去,我想國內(nèi)許多人會失望的。”
就在苗翠蘭退無可退的情況下,一到聲音傳來。
眾人抬頭看去,
一位裝著西裝,梳著大背頭,走路自帶一分威嚴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
還沒等曾浩詢問來人是誰,苗翠蘭母子兩人便幫他回答了出來。
“老公你可算來了。”苗翠蘭看見自己丈夫過來,像是溺水時看見了救命稻草,眼睛婆娑的直奔吳剛而去。
“爸!”話說不是未流淚,只是未到傷心時,吳浪看見為自己遮風擋雨的父親,想起今天早上受的委屈,眼里奪眶而出。
止!一時半會看情況是止不住的。
這打狗都得看主人,何況是兩個人。吳剛看見兩人這樣,心中有氣,“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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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受了多少委屈才能有這樣的表現(xiàn)?”
安撫一陣兩人情緒,吳剛對著曾浩便是一道怒眼拋出,“曾總你這樣做過了點吧?”
吳剛不像其他人,主管招商的區(qū)主任,對于曾浩這位赫赫有名的人自然是認識。
所以他并沒有像他妻子那樣直接以勢壓人,而是選擇站在道義高點上對曾浩批判。
一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弱女子,這樣可說不過去。
“你就是吳主任吧?真是聞名不如見面,見面卻不如聞名。你可取了一位好老婆,生了一個好兒子。”
話音一落換做一聲冷哼吐出。
冷眼直接和吳剛對視起來,其氣勢絲毫不差,甚至更勝一籌。
“虧你還是一方父母官,知不知道三字經(jīng)?”
“子不教父之過,能有一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調戲無知少女的兒子,你也不是個什么好玩意。上梁不正下梁歪”
曾浩從警察出面,把他帶進派出所,便打定主意就抓住一條,把吳浪當時攔著甄子伊定性成調戲,任他千變?nèi)f化,他自不動如山。
“難道自己見義勇為還有錯了?”
要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