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組的事情,必須公平……”封清河的話沒來得及都說完。
“不必了,主任,如果我輸了,我公開跟付玫道歉,一切責任我一個人承當,這件事有我而起,您不必負責,我主動離開這里,我只想付玫姐能答應,這件事不要連累主任,跟他真的沒關系?!?
千又用極其卑微的態(tài)度,懇求著付玫,希望她能憑點良心去做事。
她只是一個實習生,這里不行再去別的地方找找,還是有合適的,主任四五十歲了,上有父母之恩要還,下有子女責任要負,身子也漸漸不如年輕人,這時候因為自己礦工一天,丟了賴以生存的工作,她千又怎么也是說不過去的。
付玫這時候哪里能容千又這么說,千又離職了她能得到什么,實習生對她工作上沒什么威脅,放在眼前還能更好的收拾,她要千又辭職干什么,她要的是主任倒臺,自己有升遷的機會。
“不行!你當我們這里什么地方,承諾和責任在我們法醫(yī)眼里,比別的地方更為重要,身為主任,也決不會說話不算話的?!备睹祿?jù)理力爭,這時候決不會放過了。
盧爍一直沒有選站哪一邊,這會正準備去千又這邊,卻無意中看見項奕晨站在人群后面。
盧爍頓時目光一緊,停頓了腳步。
封清河原本以為,至少盧爍能站在千又這邊沒有懸念的。
他是千又哥哥,盧爍是檢驗科里最優(yōu)秀的人,有他站在千又隊伍里,多少還是有些勝算的。
可看見盧爍猶豫了,封清河差點沒把自己給驚的當場趴下,腳軟的差點跌到,要不是身邊有人忽然扶助了他一把,怕他已經跌倒。
“謝謝……你是……”
封清河本能的說了一句感謝的話,回頭卻看見的是一張完全陌生的臉,頓時迷茫。
項奕晨嘻嘻的笑著,完全沒有正形,一種吊兒郎當?shù)恼写蚰樱趺纯丛趺唇腥擞X得他不是什么好人。
封清河隨后松開了自己扶住項奕晨的手,臉色有些綠,今天他這是流年不利出門沒看黃歷么?怎么什么人都往檢驗科跑了,他這個主任還算什么。
“你是誰!出去?!狈馇搴記]好氣,看著一個無賴都敢來搗亂,實在沒好心情好好說話。
千又一看,自己家這“禍水”又招惹事情了,嚇得臉都白了。
這個可惡男人,這不是添亂么!本來今天這里已經亂到不行了,他怎么還要來晃悠搗亂呢!太煩人了。
“對不起!對不起,主任,他是我老公,昨天就是跟他結婚,耽誤了一天沒來的,對不起主任,我這就讓他走。”千又急的額頭上全都是汗了,這會恨不得有個地洞能讓他鉆進去,好讓她躲一躲。
項奕晨原本準備拿出自己特別通行證給封清河看的,看千又為自己說話了,便停止了手里的動作,十分滿意的看著千又溫和的笑。
另一邊,盧爍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了,他看著項奕晨早已經恨的茹毛飲血,可他面上是嫉極度的平靜,內心不管多嗎滔天的波瀾,他還是能保持面上的平靜。
“這樣吧,我就不參加你們任何一隊了,你們誰要資料都來找我,我還有事,先去忙了?!?
盧爍丟下一句話,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千又,之后轉身急速離去,誰也沒有看見,他轉身之后那張氣憤到完全扭曲的俊臉,在金絲眼鏡鏡片光澤折射下,顯的格外的陰森。
主任一看千又說來人是她老公,原本要爆出口的怒氣話語,生生被吞了下去,局長剛剛下的命令,不能得罪千又,他也不是傻子,好好的局長為什么突然下命令不能得罪千又,這個千又突然冒出來的老公很可疑。
“既然是千又老公,算了吧,正好千又現(xiàn)在這里缺人手,你算一個吧。”
千又這邊傻眼了,主任這是哪根筋搭錯了么?今天怎么這么奇怪,對自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