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寧裴山直接打散原形,有些無法消散的,便被他收服鎮(zhèn)壓。
圣水寺的涼廣樓,便是寧裴山的一處鎮(zhèn)壓之所,而他也是這樣與葉大師認識的,只是那時葉持坤還不是住持,只是一個掃地的小和尚。
寧裴山將已經發(fā)涼的茶盞端進屋內,為自己又續(xù)上了一盞。
今夜的風使他有些平靜的心又開始焦躁起來,他不經想起了手腕上的痕跡。
而那道淤青已經消散,看不見蹤影了。
心神一顫,寧裴山將茶盞放下,步上墻沿的樓梯。
旋梯而上,是一幅長長的石刻壁畫,云海日出,刻繪這海上的五座仙山,一旁配著題字。
寧裴山輕觸二樓西側仙山上的一只飛禽,像兩側推開整個房門,壁畫的后面儼然別有洞天!
這里甚為隱蔽,外沿是兩扇合攏的浮雕,輕輕往兩側推開,一股沉水香的味道迎面而來。
房間與外面整個的樓層高度相同,甚至建面不小。從樓梯走下,地面用的是青磚鋪地,四周固定這一排排細格的架子。密密麻麻擺著一些貼著封的瓷罐。房間的正中擺著三清,三尊尺高的石像,皆是玉身!
寧裴山上了三炷香,又誦了一段《常清靜經》。
這里并不是寧裴山的佛堂,而三清也不會在家里供奉。
道山居,是寧裴山除去圣水寺的涼廣樓之外,另一處鎮(zhèn)壓邪靈之所!
能被誦經吸食香火超度的,被寧裴山部安置在寺院之中。
不能的超度的邪祟,一部分被鎖在涼廣樓下的封魔井中,隨著時間淡去它們的意識。而更多的邪祟,便在這個房間之中,放在寧裴山跟前。
這里的每一個瓷罐中,都封著某個時期為惡不做的厲主!
放眼望去,細格差不多已經要被填滿了!
放在他的跟前,如有萬一發(fā)生,才能第一時間將它們制服!
這些厲主,像是寧裴山漫長時間河流中的勛章,近乎擺滿了整個房間。可寧裴山沒有任何的驕傲與欣慰,這一些都不是他想要的。
踱回樓梯,跨出房間。寧裴山再次合上了房門。
浮雕貼合,似乎一切的過往都被掩蓋在這片冰冷的石墻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