頒個獎啊!”
光著腳丫子,晨妙小心的一步步移動,方才上來時不覺得,現在她感覺每走一步身都在疼。
忽略男子不爽的語氣,晨妙的暴脾氣混著委屈也一并上來了。
“踩個車怎么了!特殊時期特殊處理!為人民服務還這么多話!有這個貓尿時間,你還不去搬石頭救人!”
晨妙還想說什么,結果一不留神腳下一滑,一屁股重重摔在車頂蓋上!“咚”的一聲悶響,將男子要說的話整個驚了回去!
看著晨妙疼的臉都變了形,五官皺到了一起,以及瞬間疼嘩嘩下流的眼淚。男子眉毛高低錯落,神情難言猶如便秘。
半晌,他直接動手,一把將晨妙從引擎蓋上攬過扛在肩上,轉身放在車旁的地上。
“老子真他媽想把你這傻女人直接關起來!”
“你!……”
聞言,晨妙還想反駁一句,可剛直起腰,屁股疼的她直抽氣。
“言少,現場已封鎖,救援隊人手不夠已經調派一個連過來支援。現場有媒體到場了,出事的也大多是藝人。怕后面影響不好,廠區方希望您過去協助處理一下……”
一個士官過來請示,言一卿聞言隨著來人一同離去,剛走了幾步,又轉過頭來指著晨妙道。
“去給我找兩人,把這女人給我送出去,凈他媽添亂……”
依舊是陸淵親自開車,寧裴山將姜歡愉送到了她出租屋的樓下。
“自己上去真沒問題?”
姜歡愉一瘸一拐的下了車,看著他坐在后座偏頭望向自己關切的詢問,她急忙搖搖頭,又道了一聲謝。
看著男子轉頭吩咐司機離開,姜歡愉心中有一陣失落感。她往前移了一步,連忙問道。
“還不知道你名字?”
后者愣了一下,似乎有些詫異女子提高了幾分音量。
從后視鏡中看到自己主子竟然在猶豫,陸淵發動車子并沒有起步,他看出主子似乎還有話說。
“寧裴山。”
這三個字出口,寧裴山有一絲后悔,自己本不該告訴她名字,甚至不該與她再有任何交集。
陸淵有些震驚主子的變化,他從倒后鏡中,又看了車旁的女人一眼。
“我……謝謝。”
姜歡愉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么,她抿了抿嘴,千言萬語匯聚到一起也就只有這兩個字。
看出她的窘迫,寧裴山嘴角掛上一絲溫和的笑意。
“再見,姜歡愉。”
看著平穩駛離的黑色轎車,姜歡愉有一些落寞,她知道兩個人大約不會再見了。
他身上有著一股淡淡的香味,不似常用的香水。
像沉香,還有雨后的翠竹,還夾雜些旁的,姜歡愉分辨不出,卻很是特別。
寧裴山,很好聽的名字。而他也記得自己的名字,或許明天他便忘記了。
祈求神靈應驗了,她不該奢求更多了。
轉身,她上了樓。
而車上的寧裴山,卻陷入了沉思。
抽空還要去圣水寺拜會一下葉持坤,姜歡愉似乎與他有某些關聯。
光看那道紅繩的編法,甚至以佛前燈芯為引的手段,葉持坤便是上了心的。
更別說沒了一魄的人還能如常人一般生活,葉持坤估計知道點什么。
“爺,您沒事吧?”
陸淵看著寧裴山的神色凝重,他不由的多問了一句。
“沒事,回吧。”
回過神來的寧裴山又覺得自己似乎太過關心些不必要的事了,既然尸煞已除,旁的不該多過問的。
想到尸煞,寧裴山不由的又擔心了幾分,日食將近,似乎世間的邪魅些更加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