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覺得自己眼皮子直打架都快撐不住了,急忙搖搖頭爬起來!
“不行,搞快打包,我得聯系搬家公司趕緊來,我這一躺下,估計晚上才會醒了,難得導演放了我一天,可不能浪費了!歡愉,你趕緊去收拾!”
在冷水下沖了個臉,晨妙強迫自己打起精神,清醒一些。將自己高跟鞋一把丟大門口去,圍裙往身上一系,利落的將頭發在腦后挽了個髻。
“不用那么麻煩,我安排的人一會就到,你們先看看物件哪些要帶走。我那屋子只有些常用的罷了。”
寧裴山朝著兩人輕道了一句,將兜里的游戲器掛上耳骨,接通通信走到一旁向對方吩咐了幾句。
姜歡愉心里有些忐忑,她說不出來心里是什么想法,只覺得自己與寧裴山非親非故,說到底,不過是見了幾面的陌生人罷了,這么麻煩別人,真覺得不太好。
“妙,我真搬去他家啊?我總覺得不太好,都不熟……”
姜歡愉趁著寧裴山通話之余,小聲的在跟晨妙商量一句。
晨妙到底比姜歡愉想的開些。
“姐姐,你只是暫住罷了,當務之急只是有個落腳點兒搬走好么!大不了你給他房租就是了。住哪不是住,你還真當他金屋藏嬌?你現在這張臉,比我看著都憔悴,別說寧裴山了,誰當你房東還怕你突然猝死屋里喃!”
嘴損是晨妙的一貫風格,姜歡愉被她一頓話洗腦,似乎覺得有些道理,可又覺得好像哪里沒對。
還沒來得及理順晨妙話里的漏洞,敲門聲已經響了起來,門外一道低沉的聲音喚了一句。
“爺。”
來人四十來歲,穿著一身裁剪得了的西裝,頭發像后梳的一絲不茍,鬢邊夾雜著一些花白的頭發。
進門后,他微微低頭又喚了一聲,不著痕跡的打量了兩人一眼。
“爺,車都備好了。現在搬么?”
這人姜歡愉見過一面,正是昨日替寧裴山處理事故后續的陸淵。
晨妙看著來人氣質不俗,對寧裴山好像很是恭敬,一時有些摸不準身份。
她在姜歡愉身旁附耳問了一句。
“這人誰啊?”
昨日姜歡愉驚魂不定,哪記得他名字。
“沒見過幾次,好像是他的司機?”
應該是吧?姜歡愉并不確定。
只是,自己這就搬家了?說搬就搬,好像有點太快了些?自己甚至自己不想麻煩寧裴山,畢竟對方幫了自己實在太多。
他又不欠我什么,憑什么這樣一直幫自己?
人情這東西是最難還的,自己這頭還真沒啥是寧裴山需要的。
只一副畫?姜歡愉從來不覺得那能值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