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現(xiàn)氣氛一度尷尬,一旁的導演與制片急急貼了過來,來到魏文宇跟前,連忙找了個話題。
“魏總,您也知道前天出的事,張恕離沒兩小時國都知道他那事了。到底是出了人命,還扯上了官司。今天頭條上的火是沒一點下去的意思,眼下越演越烈,人設崩的根本沒法看。換角是肯定的。最好今天就能定下,不然越拖下去,我怕其他合作商都有意見了。”
制片本是想引著魏文宇往旁邊帶,脫了這圈子,也就將兩人隔開了。也不知對方什么來頭,這氣勢還帶著保鏢,制片真沒底氣將對方強硬請出去。
“是啊。不過男三的角色氣勢上有些要求。幾家公司里送過來的估計都是些新人壓不住場子。我手上有幾個備選都是不錯的角兒,要不我和唐制片就安排著先讓人過來試試戲,看看?”
導演領會到了制片的意思,這順便也將自己的人伸了進來,也算賣點人情。
可一旁的魏文宇只是往一旁靠了些,他的眼睛一直落在寧裴山的身上。
這怪異的舉動落在幾人眼里,一時都有了些心思。
一旁的幾人都覺得這中間似乎真有點什么。
寧裴山背著他,可那視線落在他身上,他怎么會不知。
當下眸子微垂,便來了姜歡愉跟前,后者終于從震驚中回轉過腦子,不由問了一句。
“你怎么來了?出什么事了?”
寧裴山微微側頭掃過一眼身后的人,便姜歡愉拖在一旁,低下頭貼在她的耳際輕聲說著。
“葉持坤聯(lián)系我的。”
聞言,姜歡愉不由疑惑更甚了,這葉大師今天是真有些不對勁啊。
“葉大師?這是怎么了?今天看著他就覺得臉色不好。”
寧裴山目光將魏文宇又從頭到尾掃了一遍,并未看出有什么不妥,這心里的不安不由的更深了。
“總之,你離魏文宇遠一些。”
方才寧裴山正在齊門軍的葬禮上,上三門之首的齊家老爺子里又一位歸了天。說是想要魂歸故里,讓人將骨灰由北面送回了青城山祖墳里安葬。
人是大老遠過來的,一應事務都是在早晨便安置完了,寧裴山上次見他還是幾年前,那時便看出他沒多少日子了,老爺子也是看的開的,同他打趣說笑不少,壽終正寢這事,算得上喜喪了。
喪儀在北面辦的,今次只是挑個吉日入土。寧裴山本是不愿見這些的,只是都最后了,不過送送罷了。
葉持坤其實也該去的,只是這老家伙與齊門軍有些宿怨,人隨燈滅,也就過眼云煙了,只道在寺里為他奉上一盞長明,誦誦經(jīng),還消業(yè)障,也就不去添事了。
那頭剛完,齊家家主客氣的正與寧裴山在一旁敘話。他在寧裴山跟前,按理都算是個沒有座次的小輩。寧裴山心情不大好,離別總是讓他憂傷。
陳著老輩的人情,寧裴山指點了他幾句。
這時,兜里的虛擬游戲器響了。
齊家家主是真沒想到寧裴山還玩這東西,看著他熟練的掛上耳骨接通了,忙后退了幾步算是回避。
通訊那頭是葉持坤打來的,還不待寧裴山開口便先道了一句。
“姜施主跟著一個男子走了。那人滿身陰煞之氣,完不似活人,跟個厲鬼堆里爬出來的一樣。他一直盯著涼廣樓,不知道是不是想做些什么。”
提到?jīng)鰪V樓寧裴山心中一凌,那里有自己布置的陣法,不管是外面的厲鬼還是里面的冤孽,都是極難沖破的。
可葉持坤話語里提到了一條,那便是姜歡愉,這三個字讓寧裴山心中的情緒極度不安起來。
“姜歡愉認識他?”
葉持坤那邊將那人的模樣大致描述了一番,末了,又道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