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的自愈能力恢復(fù)了,又有了天妖那邊送來的傷藥輔助,不多時便能轉(zhuǎn)危為安。
陸淵轉(zhuǎn)頭看向一旁,白鴉與喬陌臉色極度難看,鼻血未干,連嘴角都掛著血漬,他有些無奈的一嘆。
“你們也去檢查一下身子,待賀柔回來也去,若傷了哪,還怎么替爺辦事!”
兩人聞言猛的抬起頭,他們是真沒想到自己還能跟在主子身邊!
“我是真想換了你們,可你們在寧爺跟前過明路,爺從不喜歡身邊的臉老是變來變?nèi)ァT跔敍]發(fā)話前,你們好好的在他跟前護衛(wèi)著,想要請罪,待爺醒了自己到他跟前跪著去!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族上的懲罰便先給你們記著,往后自己去領(lǐng)罰!”
話罷,也不等兩人反應(yīng),陸淵帶著他的屬下走了,剩下的那堆爛攤子還等著他去料理喃。
律師團隊已經(jīng)前往警方那邊了,派去的人也趕往了圣水寺,處理現(xiàn)場的事。
陸淵心思一轉(zhuǎn),直接去了樓下,受傷的兩名警察所在的十一樓病房。
聽護侍意思,他們兩人應(yīng)該是知道了古樓里有什么東西,正一個扶著另一個受傷往外逃,甚至還硬攔著護侍他們不準進涼廣樓。
涼廣樓是爺一處機密重點,除了葉大師,旁人可是不該知道其中的秘密。
兩人中,一人早暈了過去,像是被涼廣樓傷的不輕,另一個警察倒是很扛了些時候才昏迷過去,這會正在樓下的病房里。
陸淵不知道對方到底知道多少的秘密,如果存在暴露寧爺身份秘密的威脅,便得考慮怎么封口,處理干凈后事了。
病房外兩名警察在與醫(yī)生說著什么,可眼角一掃,便瞅見陸淵帶著屬下已經(jīng)到了門口,正禮貌的在門口敲了敲。
這一身氣勢一看便是有身份的人,再見身后跟著的屬下,各個都不是什么簡單的角色。兩人對視了一眼都有些奇怪,一人忙走上前,向來人客氣的問了一聲。
“不好意思,您是?”
轉(zhuǎn)過頭,陸淵看了眼對方,臉上掛上了一抹看似人畜無害一般禮貌的微笑,微微點頭致意了一下,正要開口,便聽見里面?zhèn)鱽硪坏滥贻p男子的聲音。
“請進。”
陸淵心底有些詫異,下意識瞥了眼房門里,將眼中閃過的疑惑,快速的收斂起來,朝著對方又點一下頭,并未回答對方的話。
警察沒收到回答,正想再攔一下,身子剛有些動作,便被陸淵身后的護侍們給隔開了。
“你們在外面等著我。”
這話陸淵是對自己的屬下說的,可一旁的兩人卻覺得對方像是連自己也一并通知了似的。
護侍為陸淵開了門,便如一座石佛一樣站在了門外守著,連想跟著上前的警察一并攔在了門外。
“你們!到底什么人!”
“抱歉,請退后。”
一名護侍將門輕輕的帶上,聲音便被隔絕在了門外。
陸淵不管這些小事,他的視線在病床上的兩人身上快速掃了一眼,卻將視線落在了靠窗的那人身上。
那人身上,有一股獨特的氣息。像是魔力一般,將自己不由的吸引了。
“你是誰?”
門邊,是王舉的床位,一名隊友正守著他,方才門外的動靜他也聽見了,眼見來人已經(jīng)進來了,忙站起身朝他走了過來。
陸淵的視線從對方身上移向了靠近的警察身上,友好的點了點頭。
“不好意思打擾了。鄙人姓陸,是寧裴山寧爺?shù)墓芗摇7讲怕犅剝晌痪僖彩芰藗氵^來看看。下面的人有些冒失,還望見諒。”
陸淵說話很是客氣,正上前的那名警察一時有些猶豫。之前聽隊里的人說過,還是對方的人將自家隊長和王舉一起送來醫(yī)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