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淵聞言領命下去處理了,待他走后不久,喬陌被喚了進去。
看著臉色蒼白,氣若游絲的自家主子,喬陌來到床頭跟前便直直跪了下去。
寧裴山詫異的看著他,而后便有些艱難的擺了擺手。
“罷了,這不是你們的過失,到底是我拖累你們了。”
可喬陌哪里聽得這些,主子連說話的聲音都這般斷斷續續,他整個心里是滿滿的自責。
寧裴山見來人依舊跪著,心底不由有些惱,自己現在可沒心思追究這些,自己還有更重要的事要辦。
“怎么,還請不動你了?是不是要我親自下床來扶你起來?”
寧裴山說話的聲音大了些,可這氣息上涌,內傷的陣痛又不斷從胸口襲來。
寧裴山連忙捂住嘴咳了幾聲,調轉周身的氣息,小周天運轉了一圈,才稍稍好些。
看著主子動氣,喬陌也嚇了一跳,連忙站起身奔到寧裴山身旁。想為主子順順氣,又不敢輕易碰他,怕再傷了主子哪。一時手忙腳亂,轉頭便想喚醫生進來。
寧裴山抬手阻了他,待緩過氣來,便讓他在一旁凳子上坐下,隨即問起了魏文宇的事。
喬陌哪敢坐著,只往床頭前靠了靠,貼近一些回話。
“已經知會過族里的探子去查了。主子事出突然,一直忙著陸爺的吩咐,調查便耽擱了,是屬下辦事不利。這會子情報反饋來的,都是些他日常的情況,還挖不到什么。”
聞言,寧裴山也不由在心里一嘆,自己的確太過心急了,便道了一句。
“繼續查吧。”
圣水寺的事自己總覺得與魏文宇有關,不然怎么他才出現在那,轉頭葉持坤掛了電話就出了事?
涼廣樓的封印已經三百年了,從未出現過如此嚴重的破壞!
可不說旁的,就算涼廣樓里面的邪祟出世,可為什么會傳來圣水寺的僧人相互殘殺的事?!
陸淵報死傷的人數,這的確是才會有的事。
要知道涼廣樓中的邪祟下手,第一件事便是吸食人類的魂魄、血液、生氣這些東西,以厲主的段位,整個圣水寺不可能會有活口,哪能等到警察封鎖現場……
看著主子眉心緊鎖在思考著什么,喬陌心中不安,便又將之后片場的事跟寧裴山細說了一遍。
那日在圣水寺出事的時候,寧裴山受傷避著眾人離開了。
而后魏文宇也沒旁的表示,像是根本不在意角色一般,抬手便解開衣襟上的重甲放在一旁的椅子上,跟導演笑著說道。
“不好意思啊張導,給你這弄的這么亂。我估計沒什么演戲的天賦,你看,這么簡單的臺詞都要念錯。”
聞言張導演同唐制片臉上都掛上了一抹尷尬,有些不知道怎么接,兩人都覺得對方是故意的,卻又不知道該怎么附和一下。
“魏總很厲害啊!您這都不會演戲,我都不好意思了!老戲骨身上都沒幾個有您這氣勢。”
晨妙回過神來在一旁打著圓場,只是她的心里面也在不斷打鼓。
怎么感覺魏總這挑事的意頭太過明顯了些!這男人斗起氣來,居然分分鐘便見了血,比女人還恐怖!
而后,魏文宇便叫人將現場給恢復了,之后也不提角色這一出,仿佛什么事都沒發生過一般,離開了。
片場又恢復了正常,只是劇組也沒來得及再拍什么,制片與導演安排完工作,便急忙開了會,連夜將空缺的角色都通通定了下來。
兩人可不敢再受這些驚嚇了。
而魏文宇從片場離開后,便直接回了公司一直開會忙著工作。圣水寺的事與他,似乎不存在任何的聯系。
可他為什么早上會出現在寺院的后院中,這是誰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