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嘴,眼淚直接滾落了下來。
腳上的另一只高跟鞋被她狠狠砸到了地上,一口濁氣在胸口憋的太過難受。
似乎無處發泄,晨妙轉身就想往外走,而一旁的言一卿連忙拉住她,這么讓她出去顯然不知道會出什么事來。
“老娘弄死他!”
“你冷靜點!”
“這他媽叫老娘怎么冷靜!”
晨妙眼淚橫飛,止都止不住,氣的她只能不斷捶墻。
藝人身上的每一塊都得小心護著,哪容她這般糟蹋,等她緩過氣來,怕是后悔死了。
言一卿怕晨妙傷了手,連忙將人給拉住。
仿佛心痛與難過一起都爆發了,晨妙貼著他的肩頭,眼淚混著鼻涕哭的一塌糊涂。
正在這時,一旁的陸淵接起了電話,聽到里面說道了幾句,整個臉色都變了。
“爺,情況有些怪。賀柔來了消息,行兇者到警局不是去自首,而是報案的。”
陸淵這話把現場幾人都驚住了。
寧裴山的視線轉了過去,眉心不由蹙了起來,示意陸淵接著說。
“據張志講,他當時下班有些晚,回家路上發現被人跟蹤。那人跟了他很長一段路,后來竟然拿出刀想要殺了他。他一路逃跑,一路上躲了好幾次,好不容易才跑到警局報了警。張志一身是傷,賀柔見過那人,看著不像在說謊的樣子。”
“只是非常奇怪的是,警方也調取了監控,沿著那人逃跑的路線,一路上監控都沒有拍到追殺他的那人。張志也承認在路上的確撞了個人,可他害怕被追上,便只顧著一路逃跑,沒有回去看看。”
說完這句,陸淵頓了頓,接著道了一句。
“他還一臉擔憂的問警察,‘不知道對方是摔的很嚴重’。”
聽完這句,晨妙聽不下去了,直接吼了起來。
“合著他的意思還是歡愉自己給自己捅的一刀!?他媽說的是人話么!歡愉現在還不知道什么時候醒,這頭兇手還來句不是他干的!?我是瞎了么?!這裝傻逼的路數是當所有人都是白癡是不是!”
晨妙肺都氣炸了。她恨不得現在就沖進警局里,將那個叫張志的兇手給亂刀砍死!
看著寧裴山臉色也好不到哪去,眸子里甚至還閃過一抹利光,陸淵知道主子是真動了殺意,忙勸了一句。
“爺,您別太過憂心。鐵證如山,任由他怎么狡辯都是逃不了的事。賀柔同律師都在警局里,他是插翅難飛的。”
寧裴山眼中的利光反復的變幻著,似乎在考慮些什么事,片刻后眸子動了動,沉寂了下來。
他掃了眼跟前圍著的眾人,臉上又恢復了往日的平和。
“我去看看歡愉,你們該做什么便去吧,別都杵在這了。對了,喬陌把醫生叫過來,我再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