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真真是出息了!
這到底是誰的計劃!
“在現場的人都要跟我們回去做個筆錄,麻煩請配合。”
隊長公事公辦的語調在房間內響起。
這話一字不漏的入了晨妙的耳朵,言一卿懷里的她不住的發抖,精神再也承受不住。
“不要!我不要去!我不要!不……”
一聲帶著哭腔的激烈掙扎后,她竟然暈了過去!
這可把言一卿嚇了一跳連忙將人給扶住,掐了掐人中,可整個人軟的跟團泥似的,一點反應都沒有!
寧裴山看著這幕,眸子里的光異常冰冷。
不管是誰做下這一切,他的目的達到了。
寧裴山直起身子,拿過起方才放在一旁案幾上的雪白錦帕,彎下腰從地上撿起了被言一卿丟在一旁的兇器。
他一邊用方帕仔細擦拭著手中的匕首,一邊朝著站在房門口的幾人走了過去。
待他到了警察隊長面前,整個人竟比對方還高出小半個頭,氣勢上更是碾壓一般,垂著眸子盯著眼前的人。
隊長不知他想干什么,對方的手中可是握著刀喃。一時有些緊張,右手已經探向了自己身后的配槍!
寧裴山握著刃背將手中的匕首遞到了他的面前,極為冷漠的看著對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
“地上的死者,是前日持刀傷害過我朋友的精神病人。今日他私闖我的宅邸,予以再次加害。出于正當防衛,在反抗過程中。我,不小心殺了他。”
寧裴山每個字都說的輕緩,可在房間卻如鼓槌一般敲在眾人的心口!
言一卿震驚的抬起頭,難以置信的看著寧裴山,他根本沒有想到對方會說出這番話來,他這是替晨妙頂罪啊!
呃,不對,晨妙說他根本沒有動手,那人到底是誰殺的?!
寧裴山這么說太過草率了!這罪怎么能直接認下?
“寧裴山!”
言一卿似乎想要阻止,他張了張嘴可只喚了對方的名字。而后者一個眼神瞥了他一眼,言一卿便一個音也發不出來。
寧裴山這是在用極端的方式為晨妙開脫!
“這不是你一句認下就能了事的罪!別將警察都當成傻子!”
怒氣有些上涌,警察隊長一時被他怔在當場,他從警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敢當著警察的面顛倒黑白,連殺人案都能直接認下的人!
見對方并未接過匕首,寧裴山手指一松,匕首從他的手心直接落在了地板上,發出人的響聲!
寧裴山瞥了他一眼,直接轉過身向著言一卿的方向走去,踏過滿地的血污,像是閑庭信步,一點在意自己此時是踩在兇案現場,人命對他來講太過鴻毛。
“我說是我殺的,便是我做的,稍后我便跟去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