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去了隗云山。
工程的進度是按照他的計劃強制執行的,毫無意外,他不多時便找到了他想要的東西。
隗云山博物館的緩建計劃在上個月便投入了資金,只是并不是從宸樞集團里撥的款。
按照計劃,隗云山博物館由于太過老舊,經過正式的招標后,便進行了外置的改造工程的落地實施。
而魏文宇要下手的,便是在悄無聲息中,拿到博物館隱藏下的東西。
經過施工方案的變更,在入了夜時分,魏文宇找到了博物館旁,隗云山古墓的真正入口。
其實寧裴山并不知道,在他醒來的古墓下,還有一座更為久遠的古墓。
當時在古墓中的寧裴山,是躺在北斗七星棺木旁的左輔之位上的。
而在那一汪活水之下,用碗口粗的鐵鏈鎖住的,便是右弼之位。
整個古墓是以天樞星、天璇星、天璣星、天權星、玉衡星、陽星、搖光星,以及洞明星、隱元星為眼,構成了一方九曜裂天祭兆鎮祟陣!
而它的目的要壓制平衡的并不是寧裴山,便是這活水之下的那一方石棺!
生祭,是以活人入祭。這等手段從來都是鎮壓大兇之兆,告慰天地之意。
而寧裴山的用途,便是做了那枚活生生的祭品。
魏文宇在外飾改造的檔口,讓施工方從古墓的側位強行破了一口。外泄的煞氣如黑色的煙霧直接擴散了出來,而在現場的施工人員一時便好幾人中了煞氣,當場便口吐白沫不省人事。
魏文宇接到下面報上來的消息,首先關心的并不是到底有多少死傷,將會造成多惡劣的影響。一抹愉悅的笑掛上了他的嘴角,如此時天際上朦朧的月輝,魏文宇開心的笑了。
找到了吶,有些東西該見天了。
驅車來到現場,由于施工外圍早已打上了圍擋,而開口處是地下的一處排水渠。
魏文宇在人帶領下,從樓梯走了下去。而出事段的地頭,用警示錐拉起了警戒線,遠遠望去,總工正與魏文宇派去的副總在一旁爭論著什么。
“為什么要變動圖紙!連跟我說一聲都沒有便叫人亂動手!你們到底想干什么!剛才那是將地氣也挖了出來,一下子就傷了六個人了,這地方太兇險了,必須立馬堵住!”
遠遠就聽見對方的疾言厲色的痛斥,而這絲毫沒有影響到魏文宇此時的愉悅心情。
“李總工,施工中有些因地不同變動是極為正常的,你太小題大做了。方才那些是意外,施工進度是不能停的,耽誤了魏總的工作,你我擔待不起。”
“你這是……”
李松滿臉赤紅,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自己身為現場的總工,真是太他媽憋屈了,這些外行不懂還在亂來,甚至繞過自己,連問都不問一聲就敢自己動手,這是自己從業三十年來從來沒有遇到的事!
他還想再爭上幾句,今天的事必須拿個說法出來,可卻瞧見副總將視線移到了自己身后,李松疑惑的轉過頭看向來人。
卻見來人一身好看的西裝,邁著修長的,步伐輕盈,徐徐走來。
嘴角的笑容似乎萬年不變,極為紳士落在李松跟前,與周圍的一切都那般格格不入。
他張口第一句便直接將李松氣個半死。
他的眸子在兩人身上掃了掃,落在一旁的隧道的破口處,輕輕開了口。
“你們太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