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對方是寧裴山,陳煜知道他對內里的這些東西并不十分清楚,一時也不想直接否了對方的求助,便又問了一句。
“什么時候的事?”
按理說寧裴山與天妖那女人的關系更為親近一些,可他卻求到了自己跟前。
了鈴是不可能不去理會寧裴山的事,只能說怕是有什么事給耽擱了,寧裴山沒有聯系上對方。
不過幾秒,陳煜便理清了其中的緣由,眼下只是自己能不能接這活兒的事了。
關于宸樞的魏文宇,陳煜只有些耳聞。
歸國不足一年,將集團發展的極為不錯,當然這手段也是不錯的,雷厲風行,殺伐果斷。
只是據聞這宸樞與淵穆兩家集團在業務上甚至都沒有交集,這兩人怎么會攪在一起的?
這又是什么仇什么怨,會讓堂堂宸樞的魏文宇玩上了綁架這么一出,還被人曉得了底細,手段也太拙劣了些?
“方才的事,我的人沒攔住,人往市里去了。”
聞言,陳煜愣了下,寧裴山手下那個姓陸的管家是有些手段的,這都叫對方給跑了,看來宸樞的魏文宇當真是有些手段的啊。
“你想我做些什么?”
救人?這的確不是自己擅長的,而三棱寧冢也不是做這些事情的人。
“你有辦法能將他手里的人,毫發無損的帶回來么?”
寧裴山考慮了一下措辭,試探了一句,畢竟現在自己有些病急亂投醫了。畢竟那女人所屬圈子里的人都是做暗事的,能不能幫上忙,自己并不知道,只能說多條路一些。
陳煜同樣也在考慮對方這話里的措辭。
能讓寧裴山如此小心的對方的人,怕是極為上心的。
別說陳煜只做暗殺,就連自己組織的事,他也是懶得管的。
可陳煜并不能一口回絕對方的請求,上次林錦博的事,自己還欠著對方的人情,這些東西早晚都是得還的。
他想了想,還是如實道了一句。
“我不能保證,只能說盡量。”
陳煜說的是實話,而寧裴山也同樣知道。只是他心中還是有些失落,閉眼點了點頭,應了一聲。
“那就拜托了。至于魏文宇,死活不論。我不太懂你們行內的規矩,需要什么你可以隨意提。”
陳煜眼神閃了閃,這寧裴山果然不是什么善類,而他的溫和也只是對他在乎的人罷了。
陳煜心中突然一絲念頭突然劃過,他皺了皺眉心。
“不用。”
直接拒絕了對方的意思,這本是自己還個人情,了酬勞早就收了。
只是陳煜心中的不安正在不斷的擴大,掛上寧裴山的通訊,他急忙給林錦博去了電話。
而正如他所料,寧裴山聯系了政界向警方施壓了,而林錦博正接了上級的指示,此時正在滿城搜索姜歡愉的下落!
陳煜知道這是對方的職責所在,他也沒辦法怪寧裴山聯系警方的事,匆匆幾句話后,便切斷了與林錦博的通訊。
將耳骨上的游戲虛擬器摘了下來,陳煜緩緩靠向椅背,整個人臉上殺意驟起。
寧裴山動了殺心,這魏文宇但怕做下的事不止這一出,里面的東西太深了。
可林錦博已經牽扯了進來,哪怕自己不想上心也只能加快動作了。
寧裴山掛掉通訊后,又在后排閉眼沉思起來,腦海里繼續思考著有什么地方是魏文宇會去,而自己沒有想到的地方。
而駕駛位上的陸淵聽寧裴山提到陳煜的名字,突然想起了那束相同的花束,天堂鳥配著水晶草。
主子方才并未聯系上天堂鳥,可對方在不久前是有消息代為轉交的。
“爺,天妖的令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