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晃的酒杯,刺耳的音樂,充滿“內(nèi)涵”的妹子。
如果不是地上趴著一個人這一切看著都很正常。
坐在座位上的王晨搖了搖有些昏沉的腦袋,此時自己眼前正趴著一個小黃毛,穿著一身服務(wù)員的裝束正在地上打滾。
就在十幾分鐘,那位經(jīng)理安排的妹子就過來了,一共三個,很漂亮,而且能說會道,一口一個小哥哥的叫的王晨都有些把持不住。
不過這不是重點,王晨作為母胎SOLO二十年的三好青年,說實話還沒怎么和妹子聊過曖昧,李龍則是眼觀鼻鼻觀心,家里有個母老虎的他可不敢亂來。
沾點香水味還可以說是陪老板不小心染上的,但要是再多個草莓印回去王晨就可以琢磨著找杜剛換個保鏢了。
所以這局一直都是王晨在和這些妹子尬聊,這些妹子也很懂,聊了兩句心里也大致清楚了,王晨才是主角,這李龍八成就是個安保人員所以對王晨很殷勤。
如果不看結(jié)果,說不定這會是一個美好的夜晚,王晨又不丑,搞不好還能為社會主義的發(fā)展添磚加瓦。
然而就在十幾分鐘后,這黃毛自來熟的端著給王晨調(diào)好的酒湊了過來,還很親熱的拍了拍王晨的肩膀。
說實話,王晨當(dāng)是還在納悶,這夜場的人都這么自熟的?
結(jié)果這剛拍完肩,就被對面坐著的李剛一把拉住隨后伸手在王晨左肩上摸索了一下隨即臉色一變。
“媽的找死...”李龍低罵一聲隨即一腳將這人放倒然后直接將他壓在了地上。
“疼疼疼疼....媽的放手,在這場子里鬧事,不想活了?”那黃毛被壓在地上語氣還很囂張。
旁邊的三妹子都被嚇到了,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王晨。
“怎么了?”王晨眉頭皺了皺,轉(zhuǎn)頭看了眼自己的左肩問道。
李龍反手將手掌攤開“定位器。”
此時的李龍哪還有之前那種懶散的樣子,眼神微咪,身體緊繃。
“哦?這...”王晨看著李龍手掌中間那薄如蟬翼的小長條也無語了,這尼瑪,雖然已經(jīng)有這方面的心理準(zhǔn)備了,但真遇見的時候還是有些不知道說什么好。
這邊的騷動很快引起了場子里安保人員的注意,之前接待王晨的那位經(jīng)理帶著幾個大漢急沖沖的趕了過來,見李龍壓著自己的人也是眉頭緊皺的說道“各位,有事好好說,別動手。”
李龍完沒有搭理他的意思,一手按住那人一手摸出了自己的手機撥了一個號碼出去
“喂,我是李龍,安保編碼23571,正在執(zhí)行S-25號任務(wù),這邊有人想要安插追蹤器被我逮著了,你們安排人過來接收一下。”
那經(jīng)理見李龍不搭理自己臉色也變的有些難看了“先生,還請先放開我們的人,這里是公共場合,有什么事好商量。”
“你就是這的經(jīng)理?你的人在我的雇主身上安插追蹤器,這事和你有關(guān)嗎?”李龍收好手機這才抬頭看著這位經(jīng)理問道。
“什么?追蹤器?”那經(jīng)理明顯愣了愣下意識的說道“不會吧,這小子跟了我三年了。”
“呵呵,是嗎?如果你不想讓這件事鬧得場子的人都知道的話,先開個包間讓我的雇主先進去,我現(xiàn)在不確定這周圍還有沒有同黨。”說著李龍不知道從哪摸出了一個扎帶直接將那黃毛的手給反綁了起來。
似乎有意無意的還將外衣撩起露出了里面黑乎乎的一個物件。
那經(jīng)理的眼睛頓時一縮,我草,開玩笑的吧?
“好...三號包廂還沒人。”經(jīng)理的臉色一變再變這才對著自己的手下點點頭。
后面那幾個胳膊能跑馬的壯漢對視了一眼走上前將那黃毛提了起來帶頭往包廂處走去。
李龍則時候也貼在了王晨身邊說道“先去包廂,我的人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