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大飛家。
陳冰接到一個電話后,放下碗筷,表情嚴肅,沉默不語。
李秋在一旁關切問道:“怎么了?”
陳冰心事重重的說道:“是班長”
李秋疑惑問道:“班長找你什么事?”
陳冰臉上露出追思之色,沉聲道:“是向我告別的,說要執(zhí)行一個任務。”
李秋的腦海里浮現(xiàn)20年前那個意氣風發(fā)的少年陳冰,不由感慨萬千,說道:“當年你也是去執(zhí)行一個任務吧?這么多年了,你也不愿意說出當年那個可怕的任務到底是什么。”
陳冰仿佛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失聲道:“不是我不想說,是不能說啊。”
李秋有些生氣說道:“對對,你又是這樣,你是不是還想著那個女人。”
陳冰看著李秋的眼睛,鄭重說道:“小秋,我是一個軍人,軍人是以服從命令為天職。此事與廖俏又有什么關系?”
李秋聲音顫抖:“怎么沒有關系,要不是你去執(zhí)行那個任務,怎么會跟那女人發(fā)生關系,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三年前大飛被打的頭破血流就是因為那女人來退婚吧?我告訴你陳冰,大飛的人生都被你毀了。”
陳冰柔聲安慰李秋:“小秋,大飛一定會好起來的,我兵王的兒子可不是孬種。”
李秋眼淚止不住流下來:“大飛這孩子,當年我出差回來問他發(fā)生了什么事他就是不說。”
陳冰歉聲道:“小秋,當年我跟廖俏私下訂下娃娃親,是我做的不對。”
李秋摸了一把眼淚,傷心說道:“陳冰,你心里愛的還是那個女人,你一點都不愛我...”
陳冰搖頭嘆息:“小秋,都過去了....我們一定要幫助兒子重新振作起來,可以嗎?”
李秋紅著眼睛點頭。她當年就已經(jīng)原諒了陳冰,這次不過是舊事重提,發(fā)發(fā)牢騷罷了。
陳冰說完慢慢站了起來,一瘸一拐的走向書房。
陳冰的書桌非常大,實木,古色古香。只放著兩本書。旁邊放著一個筆筒,插一支深色鋼筆。其他的部分就是他心愛的模型和一些零件。
陳冰伸手輕輕撫摸銀色機頭。
記憶的碎片紛紛擾擾,回到了那個熱血的年代。
班長大聲喝道:“陳冰,出列!”
陳冰站得筆直,吼道:“到!”
班長聲如洪鐘:“上!”
陳冰貓下身子,像一支離弦之箭射出去.
第一道障礙是高3米木板,陳冰左腳猛地一踏,整個身子騰高半尺,右腳緊跟而上。只這一步已經(jīng)胯上了一米之高。雙手如猛虎撲兔,砸在木板上,借著這股力道,腰部猛地一扭,整個身子便飛了起來。雙腳一踏一蹬,壁虎一般躍然而上,感受到了高度差不多了,雙手向上一抓。
僅僅3秒這座木板墻就被陳冰翻了過去。輕巧的落地,又猛地彈起,飛奔向前。
第二道障礙是電網(wǎng)。
陳冰匍匐前進,四肢猶如馬達,像一只魚,快速通過
第三道是獨木橋,陳冰一個縱身,急步穿過,猶如平地,
第四道,也是最難的一道——吊板。只見陳冰一手抓繩,一腳空踏,猶如“鐵掌水上漂裘千仞”飄飄而過。
第五道..
班長按下手中的秒表,點頭道:“陳冰,四百米障礙,2分25秒,很不錯,已經(jīng)趕上特種兵的水平了”
班長繼續(xù)說道:“歸隊”
陳冰行了一個軍禮入列。一排軍容肅整的士兵在烈日下站得筆直。
張坤跑完吼
班長道:“張坤,四百米障礙,2分鐘24秒。”
另一個方臉戰(zhàn)士筆挺挺的對班長行了一個軍禮歸隊,斜眼掃了一眼陳冰。甚是自傲
陳冰大怒:“你小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