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伯溫此刻一臉懵,我出什么主意了?
賣酒?
那不過是我順嘴一說罷了,怎么還當真了呢?
老朱此刻則是咧嘴笑道“伯溫吶,你學(xué)識淵博,在士林之中素來頗具名望,這酒,你也和那些文人士子說一說,看看味道咋樣?”
“這稍后啊,咱就讓善長去設(shè)一個酒鋪,專門賣這種果酒……”
老朱越說越興奮,而劉伯溫看著老朱,張了張嘴巴,想說些什么,可是又不知道如何開口。
總有一種自己怎么掉坑里的感覺。
可看樣子,也不像?。?
老朱想的明白,這推銷果酒,自己不能去,第一跌份。第二,要是這些文人士子不買賬,那自己更丟臉了!
讓劉伯溫去,正好!
這劉伯溫在浙東一帶,素來是聲名遠播,學(xué)識能力那是出了名的,誰不知道浙東一帶出了一個劉伯溫?
這比自己去要好,而且,那些文人士子不一定買他朱元璋的帳,但是劉伯溫肯定是要給面子的。
無他,完全是因為身份位置的不同。
就比如他朱元璋派人去請某個賢人士子,那人說不定還擺譜,死活不肯來。而且拒絕了還得擺出一副視金錢如糞土的模樣,你越是請他,他越是來勁。
劉伯溫就不一樣了,這是文人士子內(nèi)部的事兒。尤其是劉伯溫這種名聲已經(jīng)傳出去的這種人,那要是請你吃個飯什么的,那完全是給你臉好吧?
你要是不給面子,不來,你今后還想在這一片混下去么?
都不需要劉伯溫發(fā)話,其他的文人士子都會非常默契的幫著劉伯溫,擠兌死你。
同樣的,這酒讓老朱來推廣,這些文人說不定連看都不看一眼,咱這叫高傲。但是,劉伯溫說句話就不一樣了,怎么著也得試試。
朱標聽了一會兒老朱在那兒胡說八道就走開了。
第一,實在是很不容易憋住笑,被劉伯溫看到了,容易露餡。
第二,老朱辦事,那真的是叫一百個放心。
自己不過是稍微說了說,這老朱就準確的領(lǐng)會了他的意思,并且自己琢磨琢磨,想出來的折兒,似乎效果更好。
所以,再聽下去,也是沒意思了!
而此刻,李善長也是十分放松的端起了酒杯,細細的品味著杯中的酒水。
一人稍微年輕一些,見李善長放下酒杯,忙為李善長斟酒,朱標見著那人,也是有些好奇。
實在是這人面生,朱標看到的人實際上也不少了,但這人,還是第一次見。
尤其是還能為李善長斟酒,這身份不低啊!
“李叔?!敝鞓私辛艘宦?。
李善長回頭看見朱標也是趕忙起身,讓過一個位置,拱手道“見過公子。”
“李叔,不為我介紹介紹么?”朱標看著李善長身邊那人,眨巴著眼睛問道。
李善長臉上露出笑意,正欲開口,那人已經(jīng)先一步行禮拜道“寧國主簿胡惟庸見過公子。”
哎呀,我擦咧,還真是個大人物。
朱標心頭暗驚,這胡惟庸在明初,名聲也是極為響亮了,別的不說,就說這中國歷史上最后一任丞相的名頭,就把其他人可以比下去了。
看樣子,這和李善長關(guān)系還匪淺。
也是,這和李善長幾乎就是前后腳的事兒,一個是大明的開國丞相,另外一個,幾乎就是接的李善長的班,這關(guān)系淺不了。
“不必多禮,先坐吧?!敝鞓苏f了一聲,也是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
李善長也是坐下,笑道“公子,惟庸擔任寧國主簿,處理寧國政務(wù),這在各縣之中,可算是名列前茅,政績斐然……”
聽著李善長的夸贊,胡惟庸不由得多看了兩眼朱標,總歸來說,朱標現(xiàn)在才不過七歲,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