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又是在想我怎么知道“楊黑臉”這個外號的?”楊憲笑瞇瞇的看著朱標。
聞言,此刻朱標一臉日了狗的表情。
臥槽!
怎么我想什么你都知道?
你學過讀心術?
朱標臉上露出訕訕之色,道“楊檢校,“楊黑臉”這個外號,并非是眾多學子取笑你,而是為了表達對楊先生您的敬仰之情……”
楊憲笑笑不說話,我就站在這里,聽著你瞎幾把編,我看你還能編出一朵花來?
“楊先生,你看,這戲文里面,什么是黑臉?那只有包公,這老百姓最喜歡的就是包公,因為包公他公正無私,正如楊先生這般,學子們給楊先生你取這樣的外號,實際上就是對您的無私公正表示敬佩……”
“還有楊先生你剛才收了楊石做義子,此等義舉更是令我等佩服萬分……”
朱樉和徐允恭一臉震驚的看著朱標,這能這么解釋的?
朱標則是暗暗的撇了撇嘴,瞟了兩眼朱樉和徐允恭。他娘的,這段時間楊黑臉肯定都在學府,這現在要是和楊黑臉關系處理不好,到時候你倆又惹了什么事,被逮進去了,我還怎么撈你們?
這關系處理好了,說不定到時候還能說上兩句話……
我這可都是為了你們啊!
徐允恭默默不說話,他在想剛才朱標說的話,朱標剛才給他上了生動的一課,詮釋了什么叫以德服人,以理服人。
楊憲也是被朱標的油滑給弄得氣笑了,“都給我回去好好溫習功課,大考考不好,看上位怎么收拾你們。”
說著,自己便已經離開。
朱樉笑了笑,看到楊石站在那里,上去就摟著楊石的肩膀道“走著,以后你就跟著我們混了,看誰還敢欺負你?”
“袁大頭下次要是還敢欺負你,就報我名字,我保證把他屎都打出來。”
朱樉這么熱情,倒是令楊石有些拘束,而徐允恭則是“啪”的一聲打掉朱樉的手道“別理他,他就這樣。”
“不過說真的,以后誰欺負你,和我說,你和常茂是朋友,那就是我們的朋友……”
朱標則是摸著下巴,這朱樉和徐允恭的反應有些反常啊!
一個楊石,至于讓他們兩個如此熱情么?
因為楊石是遺孤?還被欺負了?
別扯淡了,這學府里面遺孤可都多了去了,被欺負的只有楊石一個,怎么可能?
和楊石一見如故,惺惺相惜?
我可去你的吧!
別人說這話朱標信,就朱樉和徐允恭說這話,那打死他他都不信。這兩貨什么德行,朱標早就摸得透透的。
莫非……
朱標想到了一種可能。
此時,朱樉正好有個賣冰棍的過來,忙攔住道“這些冰棍都留下,你可以走了!”
那人也不說話,只是丟下箱子就離開。
而朱樉打開之后,忙一人分了一根,道“來,都吃,今天小石頭加入了咱們,得慶祝一下,這冰棍,我請客,別客氣。”
看著朱樉大氣豪爽的樣子,朱標一邊舔著冰棍,一邊越發覺得古怪,朱樉是這樣的人?別逗了!
楊石望著眼前的冰棍,吞咽了一口唾沫,這冰棍,他只是見過,卻從未吃過。
實在是沒錢。
學府負擔了他的書本費,生活費等等,已經足夠好了,而他和爺爺兩人又是相依為命,哪來的閑錢?
平日里,見著有同窗吃著冰棍,說是不羨慕,那都是假的。
可再怎么羨慕,那也是羨慕不來的,爺爺年紀大了,掙錢不容易,楊石舍不得花……
“小石頭,吃啊,你光看著做什么?”徐允恭一邊舔著冰棍一邊道“你快吃啊,朱樉這小子難得大方一次,你還不快吃?萬一這小子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