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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標(biāo)來到了坤寧宮,就見一群人抓著桑葉在喂蠶。
坤寧宮這邊,馬氏已然是將一些屋子給開辟成了蠶室,此時正值五月,正是養(yǎng)蠶最為繁忙的時節(jié)。
不過還好,這也已經(jīng)到了最后的階段,看著這些蠶白嫩的身子,估摸著再有幾天就該吐絲筑繭了。
到那時候,倒是能輕松一些。
養(yǎng)蠶是一個苦活兒,炎炎夏日,要去將桑葉采摘下來,然后喂給這些蠶,不是一個容易的事。
朱標(biāo)看著身旁一名宦官道“去學(xué)府,從我二弟那邊把冰棍都抱過來,至于錢……”
略微沉吟,朱標(biāo)吐出了兩個字“記賬。”
“啊?”宦官還是有些懵,隨后回過神來忙道“殿下,這不付錢二殿下只怕不會愿意吧?”
“別理他,直接抱著走就行了。”朱標(biāo)淡淡道“再說了,我也不是不付錢,我不說了嘛,記賬。”
“……”
宦官有些無語的看著朱標(biāo),講道理來說,一般說記賬,最后多半是不大會給錢的。
不過既然是朱標(biāo)吩咐的,他也就只能躬身領(lǐng)命。
朱標(biāo)也是幫了一把忙,一邊和這些嬸娘談笑著,一把喂著桑葉。
這活兒,很簡單,只要將桑葉撒的均勻一些就行了,不過這些蠶到了最后的時刻,吃起桑葉來,也是真的快,沒一會兒工夫,就把桑葉給啃完了,朱標(biāo)只能來回繼續(xù)撒上。
幫了一會兒忙之后,馬氏也是接到了通報,走了過來。
見馬氏過來,朱標(biāo)停下了手中的活計,也不客氣,當(dāng)即道“娘,我來有事和你說。”
馬氏笑了笑,道“你不來找我,我還要去找你呢!”
“昨天晚上事情鬧的不小啊!”馬氏看著朱標(biāo),打趣道“今天早上我剛起來,就不斷的有人要來見我……”
朱標(biāo)也是憨憨一笑,這事兒他早就預(yù)見到了!
秦淮河兩岸的那些青樓賭坊,有些背后的金主就是朝中的達官顯貴,有些即便不是,也參與了其中的分紅,算是受益者,這事兒要是上面沒人搭著,早就開不下去了。
自古以來,官商不分家,從春秋戰(zhàn)國時代就一直如此,沒人在后面撐著,生意做不長。
眼下這出了事兒,到馬氏這兒來求情的自然不少。
當(dāng)然,到朱標(biāo)那邊去的也很多,只不過朱標(biāo)一概不見。
“娘,您沒松口吧?”朱標(biāo)忙撓頭問了一問。
“沒,你弄出了這么大的事情,我這邊自然不能輕易松口,拖了你的后腿。”
朱標(biāo)也是暗松了一口氣,咱娘就這一點,很明事理,而且知道輕重,這事兒要是馬氏胡亂答應(yīng)下來,還真不好辦。
總歸自己娘親是一國之母,要說話算數(shù),自己這個做兒子的不能打了她的臉。
讓自己這個做兒子的,頂著親娘,那更不合適。
“走,去那邊。”馬氏隨即帶著朱標(biāo)來到一間房,看著自己兒子,馬氏淡淡道“說說吧,怎么回事?”
朱標(biāo)當(dāng)即將事情前因后果說了一遍,馬氏聽了半晌也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你就是為了補貼國庫才這么干的?”馬氏挑了挑眉。
“嗯。”朱標(biāo)點了點頭,道“娘,眼下大軍在外征戰(zhàn),百姓又食不果腹,一些偏遠一些的地方,別說組織當(dāng)?shù)匕傩崭N,就連給當(dāng)?shù)匕傩展沟募Z食都沒有,朝廷初立,國庫里的錢,真不夠用。”
“那這件事,我就不管了?”馬氏好奇的看著朱標(biāo)。
朱標(biāo)再一次點了點頭,道“這件事,娘你就不用管了,只要娘和我這邊不松口,沒事的。”
“那這件事你準(zhǔn)備如何善后?”馬氏又是好奇的問了問。
“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