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向父皇表示表示?”
這回輪到胡惟庸傻眼了!
什么意思?
還表示表示?
臥槽,咋滴?你作為太子,要公然替你爹索賄?
胡惟庸只能硬著頭皮道“殿下還請明言,臣有些不明白?!?
“若是參政你如今做了中書省丞相之位,對于接下來可有什么規劃?又有什么打算呢?卿又該如何向父皇證明卿的能力?須知,如今朝中,賢才無數,為何只有卿才能擔任丞相之位?”
胡惟庸被朱標這些問題搞得一臉懵。
他第一次聽說做丞相之前,還要面對這些問題的。
此刻,朱標語重心長道“胡卿啊,你該有一些準備,向父皇,向朝廷做出一些承諾,如此一來,不論是父皇,還是天下的百姓,都會看到卿作為丞相的誠意和自信……”
“卿以為,我大明如今什么是最緊要的?
胡惟庸不假思索就道“自是要盡快恢復元氣,令百姓還家耕種,開廢棄荒蕪的農田再度復耕……”
“這就對了!”朱標循循善誘,道“若是卿能在朝堂之上,立下一個軍令狀,如此一來,便可大大提振人心,同時,亦是令中書省上上下下都明白卿的用心,當做什么,不做什么,都該清楚。”
胡惟庸張了張嘴巴,想說些什么,又說不出口。
感覺到其中有一絲絲的不對,可就是說不上來,總感覺這前面是個坑,他還不得不跳的感覺。
這古往今來,哪有做丞相的,還要立軍令狀的?
這要是完不成,是不是還要抓去砍頭?
朱標此刻則是繼續道“胡卿啊,這定目標也是有講究的,不可過低,過低若輕易達成,則難以證明卿的能力,然亦不可過高,若是過高,限期無法完成,丟臉的可就是卿你了?!?
“因此,這其中的尺度該如何把控,還需要卿你多多思量?!?
朱標語重心長,多多叮囑,這番場面,令胡惟庸深感壓力。
眼見著時機差不多了,朱標當即從懷中掏出一份文檔,道“胡卿啊,這是本宮平日里閑暇之時所寫,也算是心血之作,卿若是有空,不妨參詳其中一二?!?
“具體如何,還請卿自己來決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