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鍛煉,后來,這來的路上,也是讓黃全他們教了幾手,如此一正一反,這甲長只能在楊石手中被擒。
“巡檢,做事還請三思。”甲長眼見著臉皮就要撕破,就道:“你若是現(xiàn)在放了我,我還可權當一切都沒有發(fā)生,只要巡檢出村之后不言語,日后巡檢來我村中,自會被好生招待。”
“那我是執(zhí)意撕破臉皮呢?”楊石冷笑一聲。
“那二位想要出去,只怕難上加難。”甲長話語亦是冰冷,眼下事情敗露,只能寄希望這楊石還是個理智之人,懂得利益抉擇。
別是一個愣頭青,不然,他也只能行下下策了。
對的,在甲長看來,只有逼不得已之時,才會與官府之人撕破臉皮,而這臉皮一旦撕破了,就再無轉圜的余地。
楊石聽著這話,冷笑兩聲,道:“甲長,知道我是誰么?”
“我是朝廷欽命的錢塘縣巡檢,豈會受你脅迫?”
而這說話的工夫,外面已經(jīng)有不少本村的漢子闖了進來,手中皆是拿著鎬頭,釘耙,鋤頭一類的物什,眼神之中滿是兇惡。
楊石亦是掏出一把匕首,架在甲長的脖子上,怒喝道:“爾等誰若是再敢上前一步,他立死。”
甲長見這些人不敢上前,心中也是一急,真是一群窩囊廢。
方才若是一擁而上,這毛頭小子便死了!
眼下倒是被這小子嚇住了,甲長當即喊道:“怕他作甚,上啊!”
“你給我閉嘴。”楊石一個膝頂在甲長肚子上重重一擊,痛的甲長肚子里一陣痙攣,說不出話來。
楊石見眾人眼中又有意動之色,立即喝道:“告訴爾等,爾等若此作為,是欲作甚?”
“難道想對朝廷命官動手?此乃謀逆大罪,三族皆要被一體斬絕……”
“今日不過是這二人首犯,拐賣女子,要受重懲,你們要為其出頭,這后果,你們擔得起么?”
“昨日法場之上的殷殷血鑒,爾等還不明白?”
頓時,有人眼中露出了猶豫膽怯之色,的確是害怕了!
那法場之上,酷烈的刑罰,凡是見過的,必是膽戰(zhàn)心驚,又豈會生出要與官府敵對的心思?
“爾等放下手中的武器,聽候官府的處置,或可保存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