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靈力緩緩地滲入魂靈戒之中,我能夠感受到存在于魂靈戒當(dāng)中不斷搖晃著的水流,水流不斷地晃動,我將靈力收回,隨后站起身子拍了拍自己的背后說道“既然都收集好了,那就回去吧。”
“啊?”王煒看起來似乎有些不想回去,他的目光卻是一直放在石泉中央的那座雕像的眼珠上。
“干嘛,還想拿啊?”我問到。
王煒嘆了口氣,隨后站起身,把手搭在了我的肩上十分嚴(yán)肅地對我說道“阿焚,我們接下去的路難不難走?”
我看王煒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隨后點了點頭說道“是難走啊,不過那又怎么樣?”
“既然這么艱難,那我們是不是在路途之中,可能會有人因此而喪命?”
“你想說什么?”見王煒還沒將自己的心思說出來,我便反問他道。
“我想說的是,如果我們其中一個人因為一件事情死掉了的話,那么我們完全可以用這顆眼珠復(fù)活他,這些人里面當(dāng)然是包括你和我,還有大家的,如果有了這顆眼珠,我們也就不用擔(dān)心死去的問題了……”王煒說到這里,低下了自己的腦袋。
我搖了搖頭,將王煒的手從我的肩上拿下來一臉決然地說道“絕對不行,不能因為我們一個人的性命就將洛城毀掉,能夠成就洛城的就是這顆眼珠了,如果我們把眼珠取走了的話,那么這底下的大片花田都會枯萎,洛城也將變得荒涼,你希望看見這樣子的情況嗎?”
“可是!”
“好了,沒有可是了,我們回去吧。”我說著,先王煒一步走上前去,而王煒卻先停留在原地把視線放在眼珠上停留了一會兒后,便轉(zhuǎn)過身跟了上來。
我自然是不能同意王煒將那那顆眼珠帶走的,眼珠一旦被帶走,后果可是十分嚴(yán)重的,畢竟這顆眼珠可是陪了這洛城千年有余了,這就好比是一座城市的象征,我們不論如何也不能把它竊取。
但是王煒還算好說話,我和他說明白了這顆眼珠對于洛城的意義了之后,他也沒有再多說什么,而是靜靜地走著,同我一起朝白云門走去。
來到了白云門前,我的腦子先我身體一步想起了當(dāng)時穿過白云門時候的情景,我看了王煒一眼,對著他點了點頭,隨后便先是一腳踏進(jìn)白云門。
柔軟溫暖而又舒適的感覺再一次進(jìn)入我的身體,我看著眼前不斷被放大的純白天堂,全身的神經(jīng)都好像是被柔軟的鵝絨附魔了一般,舒適宜人。
隨著我走出白云門來到云之階梯上,清冷月再一次朝著我鞠了一躬,畢恭畢敬地說道“恭迎老師!”
我則是嚇了一跳,剛還是十分舒適的,現(xiàn)在卻看見一個再之前還掐著我脖子的人在想我問好,心里屬實是有些不可思議。
隨著我的步調(diào),王煒也從白云門之中后我一步走出來了,這回王煒可是十分正常地走出來,并沒有和先前一樣站在原地重新享受了一會兒白云的觸感才行動,而且他看起來,好像還有點失落,具體原因,我想還是因為那顆眼球吧,不過我想……以王煒的性子,他應(yīng)該過不了多久就會忘記這個事情,從中走出來吧。
“那我們先走了。”我對著清冷月說道,說罷,便將自己的靈力纏繞在雙腳之上,一步一步十分小心地朝著臺階下面走去。
而王煒則是將自己的紫靈晶化作羽翼,朝著臺階下方直接跳去。
“等一下!”清冷月將自己的手搭在了我的肩頭,而我則是嚇了一跳,慢慢地轉(zhuǎn)過頭去問到“怎么了?”
清冷月卻是指著在云之階梯旁停著的銅須寶船說道“您還沒挑寶船上的寶物呢。”
我聽清冷月這么一說,心里頭倒也是想起來了銅須寶船的事情,清冷月在我們開始戰(zhàn)斗的時候就說了,如果能將他擊敗,除了能夠走進(jìn)白云門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