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刀客兩人就這樣被送走了,世武不解的問道:“女王,就這樣放過他們了?”
“他們救過麗莎……是我故人的朋友……我還能怎么辦呢?”古普塔無奈的說道。
“女王,那個用金刀的人,可是殺了我們幾百個族人,這個仇一定要報的!”一旁高大的丹巴大聲喊著,“你不能因私廢公,這樣我們兄弟們不服!”
“是呀,必須要報仇!”一眾人都嚷嚷起來。
“報仇?就憑你們能報的了什么仇?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的嗜血本性,對同類都不放過,這樣的事,你們自己少干了嗎?”古普塔怒喝道。
“我們撕咬同類,是我們的天性,現(xiàn)在已經(jīng)盡量在改了,可是,外人欺負(fù)我們,那就不行!女王如果不好出手,可以把禁錮之戒交給我,由我去報仇!”丹巴不依不饒,對下面的人大聲喊道:“大家說說,這仇報不報?”
“報仇!報仇!報仇!”幾乎所有的狼人都高舉著拳頭,大聲叫喊著。
“你們想造反嗎?”世武眼瞅著局勢不對,厲聲喝問道。
大聲叫喚的眾人頓時聲音萎了下去,面面相覷,又將目光望向了丹巴。丹巴雙眼怒盯著古普塔,良久,緩緩的說道:“如果女王不使用那枚禁錮之戒,我會向你挑戰(zhàn)!如果我贏了,就必須要報這個仇!”
“如果你輸了呢?”世武憤怒的說道。
“我要是輸了,我會離開這里,自己盡力去報這個仇!”丹巴喊道。
“好,我們支持你挑戰(zhàn)!”剛剛沉默的一眾人看著丹巴敢于出來挑戰(zhàn),都大聲叫著好。
丹巴大踏步做到廣場中,對著古普塔一鞠躬,大聲說道:“女王,請恕我不敬了!為了族人的利益,我不得不如此!”
世武眼見亂象將起,大踏步走向丹巴,“你這家伙,什么狗屁報仇,我看你就是想造反!”
“挑戰(zhàn)首領(lǐng)是我們狼人千年的習(xí)俗,你難道忘了嗎?不能因為女王手持禁錮之戒就作廢吧?”丹巴毫不示弱,“要不我兩個先比劃比劃?”
“我正有此意!”世武盯著丹巴,毫不客氣的說道。
“父親!加油!”洛桑跑過來大聲喊著,眼里滿是擔(dān)心。
“洛桑,你……”世武看見她竟然給丹巴大聲加著油,心中一片失望,回頭望著古普塔,古普塔淡定的望著廣場中的兩人,緩緩的說道:“我知道,狼族有挑戰(zhàn)的傳統(tǒng),不過,這等同于挑戰(zhàn)王位,丹巴,你確定要嗎?”
古普塔這番話一說出來,場面立刻安靜了下來,在狼人中,挑戰(zhàn)王位可是一件最大的事情,不但涉及現(xiàn)有的王者和挑戰(zhàn)者,還會涉及參戰(zhàn)的所有人,狼人千年的歷史中,歷次的挑戰(zhàn),無不是血流成河,大傷元氣的。
“女王……我……我沒想挑戰(zhàn)王位……我只是想挑戰(zhàn)報仇的選項!”丹巴猶豫起來,他清楚自己的實力,對王位的沖擊根本不成氣候,眼下那群一個勁叫喚的人,一旦這次挑戰(zhàn)變成挑戰(zhàn)王位,一定會選邊站,能有多少選擇自己?
果然,喧囂的眾人都不吭聲了,世武冷笑道:“丹巴,女王已經(jīng)說了,你如果要挑戰(zhàn),就是挑戰(zhàn)的王位,那么我們會按照挑戰(zhàn)王位的所有規(guī)則!你說挑戰(zhàn)報仇?我們狼人哪里有這樣的挑戰(zhàn)?”
“世武!你要幫我們!”洛桑大聲喊著,“我們?yōu)槭裁床荒芴魬?zhàn)王位?她根本不是我們狼人的一員,她只是一個ai,如果不是那枚禁錮之戒,你會聽她的嗎?”
“你住嘴!不許胡說了!”世武大聲喊著。
“我沒有胡說!這個女王,本來就不是我們狼人!我們所有的狼人,都能變身,她就不行!我們所有的狼人,都能吃生肉,而她,根本不行!她根本和我們不一樣!”洛桑盯著古普塔,“所有的人,你們難道看不到這一切的不同嗎?我們?yōu)槭裁匆邮芤粋€不是我們的人做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