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暖眉眼帶笑,乖巧得很,并不反駁宋玉瑾的話,只是小心翼翼的問道:“那謝南初為何如此不得哥哥青睞?”
宋玉瑾想了想,說道:“謝南初是京城有名的紈绔子,不是良善之輩,且手段也很果決??傊?,玉暖你離他遠點?!?
玉暖抿嘴,沒說話。
早年謝南初本來就是桀驁不馴的紈绔子,說是紈绔子,其實他并沒有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而后來他一出場,殺伐果決,終極大反派,氣場炸裂全場。
一想到這玉暖就發(fā)愁,小說的開展是在六月份,現(xiàn)在她說所知道的劇情真的派不上用場。
她記得男神出事好像是在明年。
宋玉瑾見玉暖沒反駁他,心情稍霽,抬手輕輕拍拍她的發(fā)髻,心情頗有些感慨,“我們家小暖兒要及笄了呀?!?
玉暖識趣的沒說話。
只聽面前風光霽月的少年又說道:“可惜哥哥和小暖兒才相認,真不想這么早就把小暖兒嫁出去?!?
這聲音中似乎有些感慨。
玉暖低著頭,心里吐槽飛起,可面上還是嬌嗔道:“哥哥說什么呢?玉暖還小,不想嫁人?!?
“不想嫁人是不行的,不過倒是可以晚幾年。”宋玉瑾一拂雪色廣袖,就坐在那兒,一臉溫柔的看著玉暖。
玉暖:“……”可不可以不要這么溫柔?真的要溺斃在里面了。
她下意識的點頭,心里自然是不愿意出嫁太早。
這一點頭,玉暖似乎在宋玉瑾眼中看到了一抹奸計得逞的笑容?
奸計?
只見眼前風光霽月的少年突然站起來,去屏風后面取了一把桃木梳子。
“哥哥?”
她話音剛落,只見少年白玉一般的手指一挑,她的情絲如絲綢一般散開。
宋玉暖下意識伸手捂住,往旁邊挪了幾分。
“哥哥你做什么?!”
打亂發(fā)髻,這種事情在古代只能是夫君才能做的!
就算是親哥哥,也不能做這樣的事情。
“小暖兒自家哥哥不必顧忌?!毖┮氯A服少年單膝跪地,笑得一臉的柔和。
宋玉暖突然想起穿越之前看的一部電視劇,男主角上官秋月經(jīng)常說的一句話“自家哥哥怕什么?哥哥給你輕薄”。
宋玉暖內(nèi)心一下子慌了,猛的從蒲團上站起來,慌亂不已的說:“不用了哥哥,夜深了玉暖走了。”
她捂著頭發(fā)忙不迭跑了出去,食盒都沒拿。
宋玉瑾坐在原地,目光從宋玉暖身上落在手上,那剛剛拿到手中的桃木梳子,突然捏緊,溫柔的眸色瞬間如同淬滿了寒冰。
良久,眸中的冷意才如同潮水退去,他將木梳放到一邊,端起已經(jīng)有些冷掉的羹湯喝了起來。
“趙錢?!?
外面守候的小廝連忙進來。
“收拾了?!?
說完,宋玉瑾起身走入了內(nèi)室,窗外月色如華,灑滿了整個王府。
今天,他莽撞了,竟然嚇到了玉暖。
玉暖是一路小跑回暖春園的,她一進暖春園就瞧見了守在門口的如風。
如風見她有些狼狽,連忙上前詢問,“殿下,您這是怎么了?”
玉暖張口,就要說出實情,轉(zhuǎn)念一想把即將出口的話咽了下去,搖頭說道:“沒事,進屋再說?!?
二人進屋,如風手拿梳子,輕輕的為玉暖梳發(fā)。
玉暖看著銅鏡中甜美可人的少女,她突然轉(zhuǎn)身,看著如風,問道:“如風我們宋陵國是不是有個習俗,女子的發(fā)髻只能是夫君打散的?”
玉暖擔心自己記錯了,或者說宋陵國不是這樣。
“是有這么個習俗。女子及笄之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