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暖不客氣的把宋陵寶鈔拿過來,然后才放下長劍。
“公子,屬下給您包扎傷口。”阿應(yīng)有點擔(dān)憂。
少年摸摸被割傷的地方,絕美的臉上露出一抹笑容,說道:“不礙事。”
玉暖在自己袖子里翻出一個銅板,朝少年說道:“伸手。”
少年笑的開心,伸出手。
粗陋的銅板躺在少年白皙如玉的掌心上。
瞬間安靜,寂靜的可怕。
阿應(yīng):“……”他家公子什么時候被這樣羞辱過?
別說阿應(yīng),就是少年臉色都有些僵硬。
一個……銅板。
玉暖戲謔的看著面前好看的不像真人的少年。
那少年似乎郁悶了一下,旋即就笑了,對阿應(yīng)招手,“阿應(yīng)去取來紅線。”
阿應(yīng)不知為何,但是公子的話他自然是聽的。
只是這大晚上去哪找什么紅線?
阿應(yīng)無奈之下只能去問問掌柜有沒有。
說實話玉暖很好奇少年這樣的做法,不知為什么要找什么紅線,為什么明明看起來矜貴無雙的人兒被這樣羞辱卻半點不見生氣的模樣。
正因為好奇,所以玉暖沒有趕人。
好看的少年目光專注的打量玉暖,似乎是怎么看都看不夠一樣。
這目光對于姑娘家來說就有些放肆了。
玉暖側(cè)開身子,躲避了少年的目光。
不多時,阿應(yīng)尋來了紅線,恭敬的遞給少年,“公子,紅線來了。”
少年笑著取過來,手指翻飛,很快編出一個十分好看的結(jié),然后把銅錢串在上面,系在腰間。
他穿著黑色的燙金袍子,這枚銅錢在腰間不容易被看出來,但的確是一個好看的裝飾物。
可是這個行為對于宋陵國的女子來說無疑就是調(diào)戲。
女子贈送的物品貼身掛在腰間,除非是親密無間的親人或者夫君,旁人如此做,那就是耍流氓。
出了京城,玉暖懶得裝什么大家閨秀,也不想計較這些事情。
誰知,這家伙不僅不知道收斂,要轉(zhuǎn)了轉(zhuǎn),對玉暖說:“你好看嗎?”
玉暖:好氣哦!
我有句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不允許的話,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
【不當(dāng)講哦宿主,不要破壞你的形象。】
玉暖沒有搭理翠花,反而指著門,說道:“你們可以走了。”
阿應(yīng)自然是不會聽玉暖的話,他服從自家公子的話。
少年歪著頭,說道:“我還不知道救命恩人的名諱呢?”
“對了,我叫晏南。”
玉暖聞言,立即扭頭看著少年,古怪的問:“你說你叫晏南?”
這名字對玉暖來說簡直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小說里面攪動江湖勢力對抗宋玉瑾的人,差點就成功了。
也是一個白切黑的人物,而且這人似乎和男神大人交好。
晏南一愣,旋即笑了,說道:“姑娘認(rèn)識我?”
玉暖竟然看到了晏南眼中的涼意,然后非常不客氣的說:“不認(rèn)識。但是聽說過。”
她要是說完全認(rèn)識,這人絕對不會相信的,可說一半留一半倒是可以相信。
“阿應(yīng)啊,本公子現(xiàn)在的名聲有這么響亮了嗎?”他負(fù)手而立,扭頭對阿應(yīng)說。
“公子威名遠(yuǎn)揚(yáng)。”阿應(yīng)明目張膽的拍馬屁。
“晏南,是哪兩個字?海清河晏的晏?南柯一夢的南?”玉暖又道。
晏南眼睛一亮,說道:“看來你是真的聽說過本公子呀。”
玉暖:“……”這廝一向都是用這兩句話給別人介紹的自己的名字,她都能倒背如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