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暖,別胡鬧!”謝南初難得的對玉暖發(fā)了火,他冷漠的掃了一眼呆滯的風(fēng)月清,不由分說的拉起玉暖的手,說道:“跟我回去!”
說實話,玉暖有點打退堂鼓。
【宿主,你要完成任務(wù),風(fēng)月清已經(jīng)是最后一個人了。】翠花很及時的制止玉暖的膽怯。
我只是想想而已。
【想想也不行,畢竟有什么樣的想法就會有什么樣的行動,有什么樣行動就會有什么樣的習(xí)慣。】
玉暖:“……”很好,你說的有道理。
玉暖用另外一只手把謝南初的手拂開,說道:“世子殿下,這事情本宮必須要辦。”
謝南初死死的盯著玉暖的眼睛,那原本瀟灑恣意的眼睛這個時候變得十分的深邃,如野獸般犀利。
“為什么?給我一個理由。”
他聲音很淡,但似乎已經(jīng)妥協(xié)。
“我要他成為我的人。”玉暖很干脆。
風(fēng)月清看著玉暖的目光瞬間變得詭異起來。
駙馬爺?
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
誤會的好像不止是風(fēng)清月,謝南初也是咬牙切齒的說:“你想都別想。”他拽住玉暖的手直直往外走,也不管玉暖如何掙扎。
玉暖:不是,什么毛病?
【宿主,你仔細想想你剛才說的話。】
玉暖當(dāng)真是好好想了一下。
【是不是特別容易讓人誤會?】
不能玉暖說話,她就被人按在冰冷的墻上,白皙的下顎就被人擒住,迫使她的目光與深邃的眸子對上。
“還敢走神?在想風(fēng)月清。”
謝南初森然切齒,已經(jīng)打定主意管他事情如何,直接把風(fēng)月清往死里弄。
下顎傳來的疼痛讓玉暖想去掙扎,然而玉暖的掙扎徹底讓謝南初爆發(fā)了。
他捏著玉暖的下顎,低頭,攫住她粉嫩的唇。
他的吻來勢洶洶,霸道而強勢的掌控她的一切。
玉暖的掙扎被他盡數(shù)化解,纖細的手舉過頭頂。
“小妮子,不要想一些有的沒的。”緋紅的唇在她耳邊輕聲呢喃,似是情人的低語,那么的蠱惑人心。
“不,不是……”玉暖覺得如果自己說的是肯定的話,那么死期也就不遠了。
她的紅唇微微喘著氣,小聲帶著嬌怯,“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只是,只是覺得風(fēng)月清,他的才情不錯,想把他收入麾下,為我辦事,就這兒簡單。”
話是解釋清楚了,但是謝南初并沒有放開她的意思,她的雙腿被他抵著,就是想掙扎都掙扎不了。
“小妮子難道就沒有想過風(fēng)月清在沒有洗脫罪名的情況你把人給保出來,那么你將擔(dān)下的是什么罪名?”謝南初雖然之前有說笑的成分,風(fēng)月清此人是有才情的。
玉暖當(dāng)然是知道這一點,可是現(xiàn)在院試在即,這也是唯一的辦法。
“你若是需要人,可以直接找本世子。”他不知道玉暖到底想做什么,也不想去過問,可是自家可愛的小妮子,怎么可以被人潑臟水?
“我想在這次科舉里面選取人才。”
謝南初深吸一口氣,放低了聲音說:“非要風(fēng)月清不可?”
“非他不可。”玉暖倒是想選擇其他人,可這次科舉里面,最出色的就那么幾個人。
雖然不知道翠花到底想做什么,可這肯定和隱藏任務(wù)扶持宋玉瑾登基是脫不開關(guān)系的。
謝南初深吸一口氣,又是生氣,又是無奈,最后放開她,叉著腰調(diào)整自己的情緒。
好半響,他才說道:“放風(fēng)月清出來可以,但是本世子也是有條件的,本世子從來不會做虧本的買賣。”
玉暖聽了這話,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