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元帝聽說宋玉暖去賭場的事情,差點沒氣得一個倒仰。
不是,你賭就賭,小賭怡情,大賭傷身,小小的玩兩把朕也不會說什么。
可,你這么就把土地給押上了?
這是丟人啊!
弘元帝抬起手,眼見這小姑娘可憐巴巴的樣子,這手就下不去。
“知道錯了嗎?”弘元帝說,只要她一說知道錯了,立即就原諒,小孩子嘛,不懂事很正常。
畢竟自家這個小女兒已經足夠優秀了,他也不能太過苛求。
玉暖睜著大大的眼睛,可憐兮兮的說:“父皇知道錯了。”
弘元帝就像是一個鼓起來的氣球,一聽到閨女認錯,就像是被針扎了一下,迅速焉了下去。
“以后不準這樣了。”
玉暖迅速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但是弘元帝卻沒有注意到玉暖剛剛說的是“父皇知錯了”不是“父皇,我知道錯了”,這兩個意思完全不一樣。
“還有你,謝南初。”弘元帝的矛頭瞬間指向謝南初。
只見大殿上的少年依舊是一身紅色的圓領袍,就算是聽到弘元帝的話,也沒有說卑躬屈膝的模樣,只是不太像樣子的行了一個禮。
“謝南初,朕不是讓你帶著玉嘉公主亂來的。你也老大不小了,再不收斂一身痞氣,朕就把你丟到軍營里面去。”
京城里的王孫貴族,哪個都怕被丟進軍營,雖然不會說有什么性命之憂,但是苦頭肯定不會少吃,所以弘元帝也經常用這種法子教訓那些個不聽話的王孫貴族。
謝南初卻是不怕的,他笑呵呵的說:“皇帝舅舅,軍營的事情你是從小用這套嚇唬我,這都十幾年了,花樣還是沒有變化。”
弘元帝:!!這小子!
“父皇,其實這次的事情是我帶謝世子去的。”見不得自家男神挨訓,還是主動承認錯誤吧。
弘元帝哪里舍得罰自家女兒?
于是就說道:“哼!你就會護著這小子,這還沒成親呢,胳膊肘都往外拐了。”
玉暖:不是,這事情真是我干的。
然而弘元帝就是一副,不聽不聽我不聽的樣子。
行吧,您是皇帝,您說了算。
宋玉暖只好給謝南初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謝南初聳聳肩,他才不怕呢。
院試第二天如期展開,宋玉暖起了個大早,早早的就去貢院外面等著,在看見戚光霽,風月清,徐文等人的時候,她上前鼓勵了幾句,然后讓藍星送上些許吃食,囑咐他們靜心考試便可。
三人里面,除了徐文比較不太注重考試的成績之外,風月清和戚光霽壓力都很大,但是同時他們又對自己很自信。
當他們轉身離開的時候,宋玉暖說道:“本宮相信你們,一定會取得好成績,你們也要相信自己。”
三個少年轉身,風月清和戚光霽紛紛給玉暖行了禮,而徐文則是笑笑。
貢院的門關上之后,藍星才說道:“殿下,我們回去嗎?”
宋玉暖應了一聲,這一扭頭,便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仔細一看,喲嚯,原來是女主大人。
這人怎么又溜出宮了?
宮規對她來說都是沒有用的嗎?
她抬腳走過去,這個時候金蟬也注意到了她。
她心里咯噔一下,怎么也沒有想到玉暖會出現在貢院外面。
不管是作為金蟬還是重蝶,她都是和宋玉暖打過照面的,所以想當做不認識,壓根兒就不可能。
“重蝶給公主殿下請安。”她微微屈身,行禮。
“今日是什么日子?你怎么還能出宮?”宋玉暖是純屬好奇,同時也就是感嘆這女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