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光霽苦笑,說道:“老家已經回不去,若是公主殿下能夠收留,戚光霽感激不盡。”
“你愿意就好,本宮這就讓人去安排。”
把三個人安排下來,宋玉暖又去了榮國公府,院試結束,風月清的事情也需要做一個交代。
風月清不能背負這些污名。
她覺得這事情十有八九和那個叫秦越的脫不開關系。
最近謝南初也要處理這事兒,所以這會子還不在府中,是長公主接待她。
“小暖兒也有些日子沒有來榮國公府了。”長公主一臉笑意的看著她。
穿著金絲團花對襟褙子,下面是杏色的馬面,端的是尊貴無雙,雍容無度。
木兮其實對長公主是很有好感的,但是同時她看不透這位長公主,總覺得她有些深不可測。
只要一想到這位長公主的結局,宋玉暖就覺得心里堵得慌。
“怎么了?怎么不說話?”她招手讓人去準備一些吃食,很和藹的和玉暖說話。
“沒,就是想到一些事情。”
“是那個院試第三名風月清的事兒?”長公主對此也是有些耳聞。
宋玉暖點頭,她對此的確有些苦惱。
長公主嬌笑一聲,說道:“這都是他們男人的事兒,你一個小姑娘摻和什么?莫不要把自己累著了。”
她倒不是對女子有偏見,只是覺得女孩子嘛,就應該吃好玩好。
臟的累的就讓他們男人去做。
“父皇把這件事交給世子殿下去處理,我倒也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沒打算插手,只是想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訴他而已。”
雖然她不知道該怎么去調查,但是她知道這事情肯定和秦越有關,她只需要提供線索,至于怎么調查,就和她無關了。
長公主捂嘴笑了,說道:“無礙,他約莫就是中午的時候就回來了。你呀,陪本宮去花園賞花吧。”
這當媽的就是不一樣,說自己兒子什么時候回來,當真就是什么時候回來。
謝南初回來的時候她和長公主在下棋,而且是被殺的片甲不留的那種。
見著謝南初,宋玉暖是松了一口氣,忙抓住他的衣袖,說道:“你快來,姑姑當真太厲害了。”
謝南初眼睛里浮現笑容,抓起宋玉暖的手,把人拎開,說道:“就你這技術?”
長公主慢條斯理的把棋子收撿好,說道:“小暖兒也不必妄自菲薄,人各有所長,你不會下棋也很正常。”
她看了一眼自己兒子,笑道:“小暖兒,你雖然下棋不行,但是你有一件事絕對行。”
宋玉暖歪著頭,有些不解,她能吃嗎?
【你是飯桶嗎?晃悠了一上午也不知道辦正事。】
要你管!
“你能降伏這臭小子就是最大的本事。”長公主生的極美,這一笑,比平日里的尊貴更加增添幾分顏色。
宋玉暖:“……”不瞞您說,我到現在都不知道到底男神是哪根弦兒沒搭對,不然也不會看上她。
“本宮也好久沒有和這個臭小子下棋了,不知道他棋藝是否見長。”
謝南初冷嗤一聲,說道:“不知道你那拙劣的棋藝是誰教的,輸了可別找老頭子哭去。”
“誰哭誰小狗。”謝南初似乎不放心,又加了一句。
玉暖:“……”兩母子的相處模式都是這么有趣嗎?
說實話對圍棋,她是一點皮毛都算不上,頂破天就知道一些簡單的規矩而已。
“小妮子,本世子給你報仇,你怎么報答本世子?本世子可不是吃虧的人。”一枚白棋落下,謝南初對她挑眉說道。
玉暖讓下人搬了個小凳子坐下,很認真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