稷山太危險了,每一年的稷山幾乎都要面臨大雪封山,官兵保護之下稷山才沒有成為荒山。
雖然稷山危險,但是稷山物資富饒,很多村民都不想離開那個地方。
皇子都不可能去稷山,更何況還是皇帝心尖尖上的寶貝。
“父皇,稷山十二月中旬,會有雪崩,稷山萬民,危矣。”玉暖一臉嚴肅的說著這話。
弘元帝是知道玉暖這張嘴,每次說大事情的時候全部應驗,可是內(nèi)閣大臣不知道。
“玉嘉公主,不知道您從哪里得來的消息,這沒有確切的消息可不能胡說。”說話的是曹國公,他一心為民,只是為人有些沖動了些。
“別說沒有確切消息,就算是有確切消息,也輪不到你一個公主去。”弘元帝可舍不得掌中嬌嬌兒受這苦。
誰料玉暖卻是跪了下來,叩首說道:“父皇,兒臣,必須去!”
“不行,你難道不知道稷山有多么危險嗎?”弘元帝不同意,這不是讓自己女兒去送死嗎?
“父皇,您相信兒臣,兒臣保證可以全身而退。如果,如果您不放心,便讓皇兄跟著兒臣一起去。”
弘元帝沉默,他看了一眼幾個內(nèi)閣大臣,突然抬手,說道:“你們幾個先回去吧,有事回頭再說。”
內(nèi)閣大臣:???又放假?
真好。
反正有陛下在,玉嘉公主也折騰不出什么名堂。
等所有內(nèi)閣大臣走了之后,弘元帝才看著自己寶貝女兒,無聲的嘆口氣,“必須去?換個人去怎么樣?”
不是弘元帝沒有威嚴,而是這丫頭他如果不同意的話,鐵定會偷偷跑去,就像上次四州地龍翻身,一點動靜都沒聽說,單槍匹馬就跑去了。
玉暖仰著頭,嚴肅的說:“父皇,兒臣必須去,換人,不行。”
換人她不放心啊。
“可有十足的把握?”弘元帝最終是信了玉暖的“信口開河”。
玉暖點頭,“有十足的把握。”
弘元帝又是無聲的嘆口氣,“讓老八和你一起去吧,互相之間也有個照應。”
他是同意了,但是卻不準備下明令,只有私下直發(fā)指令。
畢竟這算起來也是沒譜的事情,他相信自家女兒,可是天底下有人信嗎?
“女兒要十二月初就走。”玉暖又說。
弘元帝也只能點頭,不然還能怎么辦?
夜里,宋玉瑾被召入宮,當他知道去稷山這事情的時候還有些驚訝,本來以為是父皇打算放棄他選擇宋玉宸的時候。
沒想到父皇竟然說這是玉暖的主意。
宋玉瑾最像弘元帝,想法也差不多,他們相信稷山的事情指不定就是真的,那既然如此就跟著去吧,不然他也不放心。
“父皇放心,兒臣會盡全力保護玉暖的。”
弘元帝又是嘆口氣,走下臺階,拍拍宋玉瑾的肩膀,說道:“朕相信你,不過玉暖那丫頭想法總有些新奇,你多注意一些。”
“是。”
十二月初,大雪紛飛,除了被清掃的官道比較干凈之外,其他地方都被白雪覆蓋。
這樣的天氣,實在是沒有人愿意出門。
宋玉瑾是騎馬出來的,但是當他看見烏壓壓一群人的時候,還是有些驚訝。
這是辦事情不是去打仗?
這人是不是有點多?
而且除了十幾匹馬之外,他看到的最多的就是自行車??
“皇兄,我打算帶他們?nèi)v練一下,人的確是有點多。”三千人,不是三百人啊。
按道理說其實有三百人都綽綽有余了,但是玉暖就像趁著這次機會去稷山把這群人歷練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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