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壽辰上,一個歌女污蔑玉嘉公主身世的事情并沒有引起太大的波瀾,也就只有當時的官員及其家眷知道。
其中也只有少數幾個官員懷疑了宋玉暖的身份,他們是采取行動查了一下,但是很快發現有一道神秘的的組織阻止他們繼續探查下去。
這事情在百官心中也算是不了了之。
而這天早上,弘元帝案牘上擺了一份密函。
童簡行禮說道:“陛下,這是玉嘉公主的身世。”
弘元帝表面上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其實一直都惦記著。
他走上臺階,到底還是頓了一下,最后,他還是拿起密函,看了一眼童簡。
童簡連忙低頭,弘元帝這才收回目光。
他打開了密函,一目十行,久久沒有言語。
童簡一直不敢說話,弘元帝看了密函之后笑了一聲,嘆了口氣,最后走到燭臺面前,把密函燒了。
真相與否,都隨著這封密函化為灰燼。
“童簡,會試是不是要開始了?”
童簡一愣,顯然是沒有想到弘元帝會突然問到這個話題。
“的確要開始了,也就在這個月。”童簡乖順的回答,就當做剛才弘元帝看密函的事情根本不存在。
弘元帝點點頭,說道:“暖兒收下的幾個人可知都是誰?”
平日里弘元帝事情多,這些個小事也就記得不太清楚。
童簡是調查過的,所以都有些印象,“有三人,分別是湘州的徐文,玉州的風月清和夜城人士的戚光霽。”
“他們的才學如何?”弘元帝又問。
童簡明白,弘元帝這是在岔開話題,密函的真相如何不重要,重要的是弘元帝的態度決定了一切。
童簡是奴才,自認自己沒資格過問這事,也就當個啞巴。
“這戚光霽戚公子是院試的第一名,風月清是第三,而徐文是第九。”
童簡這一說,弘元帝有印象了,當初他也是極其看好這幾人。
“這第二名,是陸家那小子吧?”弘元帝突然問道。
童簡點頭,“是的。”
“陸云諫。”弘元帝想起來這小子似乎對自己的大女兒情根深種,想來卿歡年紀也不小了,倒是可以探探口風,若是可以,就把這親事給定下來,等有個十八歲,也就該出嫁了。
宋陵國一般十八歲出嫁的女子極少,幾乎看不著,不過公主出嫁基本上都是在十八歲以上,當然有些情況還是特殊的,比如這個公主不受寵,也就早早作為政治的犧牲品。
弘元帝不再說話,開始處理政務。
然而沒過多久,一個人急急匆匆的走進來,小宦官在童簡的耳畔說了幾句話。
童簡臉色大變,立即說道:“陛下,云將軍回來了。”
弘元帝立即抬頭,把毛筆放下,說道:“他現在在何處?”
童簡又道:“在城門外。”
弘元帝起身,說道:“去告訴玉嘉公主和云貴妃。”
童簡連連點頭,趕忙出去傳話。
這云將軍回來,最高興的莫過于弘元帝宋玉暖和云貴妃等人了。
聽說他受了重傷,也不知道怎么就有沒有養好。
宋玉暖本來是在琢磨這個開設國子監的問題,突然聽到說云廷川回來了,連忙撂下毛筆,說道:“云將軍回來了?”
小宦官連連點頭,“據說現在在城門外。”
宋玉暖立即說:“如花,給本宮梳妝,要快。”
如花連忙叫了幾個宮女給宋玉暖梳妝打扮,與此同時的云香宮也上演著這樣的事情。
宋玉瑾最近在忙會試的事情,想來知道這件事也會稍微慢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