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去的有些遲,等到了的時候貢院已經開了一會兒了。
陸云諫似乎在等人,一直都沒有離開。
宋玉暖推推宋卿歡,宋卿歡嬌嗔的看了她一眼,然后朝陸云諫走過去。
但是很快她看見一個女人走了過去,而且和陸云諫似乎聊得很開心。
“那人誰啊?”宋卿歡退了回來,扯著玉暖的衣服問。
玉暖聞言,扭頭一看,和陸云諫說話的人,似乎是柴青。
這讓她怎么說?
難道說那是人家的官配,現在官配聊天不是很正常的嗎?
這些話自然是不能說的,“她是誰,你自己去問問不就知道了?”
宋卿歡不是受氣的人,她是霸總,女霸總,所以宋卿歡當真是氣勢洶洶的走了過去。
陸云諫看見宋卿歡過來,依舊是眉眼溫柔,這種溫柔和剛才對其他人的又不一樣。
對其他的溫柔,表面上是很和善,但是你要想再進一步,就特別的困難。
他那兒有一扇門,把不想真正交心的人都擋在了外面。
但是他也不會讓人家難堪。
陸云諫,未來的大諫官,他這樣的人做諫官,對宋陵國來說也是福氣。
宋卿歡走過來先是瞪了一眼陸云諫,然后目光清冷的上下打量這個和陸云諫說話的女人。
長得也是眉清目秀,是個美人,但是和她比是沒法比的。
“你是誰?”宋卿歡仗著身高,居高臨下的對柴青說。
柴青對宋卿歡行禮,很規規矩矩的回答:“臣女柴青,是太醫院院首之女,見過承歡公主。”
宋卿歡再次上下打量了,就覺得這姑娘有點眼熟,似乎在宮宴見過。
太醫院院首的女兒,見過倒也正常。
“你在這里做什么?”宋卿歡又問,完全不動聲色的把陸云諫推倒后面,隔離了兩個人的接觸。
柴青假裝沒有看見宋卿歡的動作,依舊是溫順的回答:“回殿下的話,臣女的堂兄今日參加會試,臣女是來接堂兄的。”
宋卿歡扭頭,看了一眼陸云諫,那陸云諫還在對她笑。
宋卿歡瞪了他一眼,頗有些警告的意味。
“據本宮所知,小陸大人是一脈單傳,并沒有堂妹。”宋卿歡也不知道總覺得眼前這個看似無害的女人有些危險,她有一種危險的感覺。
似乎感覺身后這男人和這個女人有一腿似的,這感覺是相當的不爽,
這無害的姑娘又說:“殿下誤會了,臣女的堂兄并非是小陸大人。只是小陸大人于臣女有恩,如今看見,自然來問候一番。”
宋卿歡:還有恩,難道還要來一場,救命之恩,當以身相許?
宋卿歡知道自己現在很無理取鬧,可她控制不住自己,她就覺得這個女人有危險因素,不能讓她靠近自己男人。
她正要說話,柴青就行禮說道:“殿下,堂兄和他同窗交談完了,如果沒有吩咐的話,臣女就退下了。”
宋卿歡巴不得她趕緊走,于是連忙擺手。
柴青微笑了一下,轉而迎上一個男人,男人看起來要比陸云諫還要大一點,長得也就一般般,不過眉宇間還是和柴青有幾分相似。
“人都走遠了還看?”宋卿歡說道。
陸云諫一愣,似乎明白了什么,他說道:“誤會,天大的誤會,我看的人是我們尊貴的承歡公主啊。”
宋卿歡冷哼一聲,“你和那個女人怎么回事?”
“柴小姐啊,就幼時順手救了一下她,就這么大點事情。”
“詳細一點。”宋卿歡瞅著他,沒有什么笑容。
陸云諫心里卻是高興的,至少他們家的小公主愿意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