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楚聽到這話,那是氣不打一處來,怎么的?
是他手段太溫和了,所以這人以為他是和她鬧著玩的?
不過,赫連這小子居然告訴了這家伙自己的名字。
看來這小子還有點能耐,赫連可不好拉攏。
“你真以為我不敢對你動刑?”元楚陰鷙的目光對準了玉暖的眼睛。
宋玉暖聽了這話才勉強睜開眼睛,她說道:“大哥,你要做什么也得白天吧,這大晚上的搞啥呢?”
元楚哼了一聲,顯然是不開心了。
“我問你,你是項譚什么人?你要找的是不是就是他?”元楚冷冷的盯著宋玉暖。
“我都跟你說了,我不認識你們星云樓的人。”今天之前。
今天之后就認識了。
“你當老子是瞎子嗎?”元楚狹長的眼睛充滿了冷色,但是還不至于有殺氣。
當然這也是宋玉暖敢作的根本原因之一。
“你和項譚眉來眼去的你當老子看不到嗎?”
“你要是再不說實話,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元楚不是什么善類,宋玉暖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他,這讓他很不高興。
玉暖當然知道這家伙是會真的動手的人,可是她還想搞清楚星云樓的具體情況,若是她暴露了身份,恐怕有些東西就看不到了。
“害,你完全可以去調(diào)查啊,我和我的同伴都是最近幾天才來夜城的,又怎么會認識項大人呢?就前段時間和項大人借了個幕籬,這不是想辦法來還嗎?”宋玉暖這也算是說的真話。
在夜城之前,她的確不認識星云樓的人,當然,她爹娘真算是個例外。
“她說的可是真的?”元楚對身邊的人說。
“大人,前幾日這人的確是向項大人借了個幕籬,她和那幾人也的確是最近才來夜城的。”
元楚看著玉暖的目光有些遲疑了。
星云樓的勢力遍布天下,可是總部的這幾個人幾乎是不離開夜城的,除了搞外交的那個家伙。
外面的人認識項譚的幾率的確是微乎其微。
“看吧,抓錯人了吧?”宋玉暖揉揉自己的胳膊,說道。
元楚是絕對不可能承認自己抓錯人的。
他冷笑一聲,說道:“你頂撞我,難道不該抓你?”
宋玉暖:??
不是,哥們兒你這么有權(quán)威的嗎?
我就是說你兩句都不行了?
我天天和弘元帝對著干也沒見他這么牛掰。
宋玉暖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琢磨著自己要是一直留在這里,消息閉塞,想來也查不到什么東西,至少她得讓自己行動自由。
“那個,我聽說你們樓主不在。”宋玉暖探頭,對元楚說。
元楚目光瞬間就落在宋玉暖的身上,“你從何得知?”
宋玉暖猥瑣的笑笑,暗搓搓的指了指某個神醫(yī),這賤兮兮的表情頗有幾分死道友不死貧道的樣子。
賣隊友啊!
隊友不就是用來賣的嗎?
“這是星云樓的事情,你一個外人不需要知道。”元楚微微抬起下顎,一副自己高高在上的模樣。
宋玉暖內(nèi)心狠狠的切兒了一聲,但是臉上賊兮兮的表情絲毫沒有收斂,而是暗搓搓,十分小聲的說:“我知道你們樓主的消息。”
一句話直接點燃了所有人的希望,元楚抓住宋玉暖的兩條胳膊,急匆匆的問,“你說什么?”
“你再說一遍!”
宋玉暖卻是著急的說:“哥們兒,冷靜,冷靜一點。”
元楚根本不可能冷靜下來,樓主已經(jīng)失去消息很多年了。
他找了那么多年,由于自己身體不好,一直無法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