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女主居然練武了,跟誰練武的?
“起來吧。”宋玉暖淡淡的說。
金蟬起身,依舊是分規(guī)矩的樣子,很難看出當年的影子。
變化太大了。
“公主殿下喚奴婢前來可是有吩咐?”
宋卿歡看向宋玉暖,這很明顯的就是告訴金蟬并不是自己叫她來的,叫她來的是另有其人。
宋卿歡見她不說話,心里那叫一個不高興。
你把人叫來又不說話?
合著耍我呢?
宋卿歡笑道:“早先聽說重蝶原來是前丞相之女金蟬,據(jù)說當初金大小姐乃是京城第一才女,今兒個閑來無事,想讓你作詩幾首。”
金蟬暗暗看向宋玉暖,知道這肯定是她說出去的。
她的身份是宋玉瑾處理過的,一般人是不會查到。
只有她,從始至終都知道這件事,宋玉瑾又對她毫無保留。
“殿下,金蟬已經(jīng)故去,現(xiàn)在您面前的是重蝶。”
宋卿歡挑了挑眉。
“你膽子倒是不小。”宋卿歡直言不諱的說。
的確,能夠敢和主子這么說話的奴婢可沒幾個。
“到底還有幾分才女的傲骨。”宋卿歡又說,“既然如此,浮華,準備紙墨。”
浮華準備了紙墨,宋卿歡順手拿了一張紙過來,用毛筆在紙上寫:姐妹,我為了你可是豁出去得罪這位蛇蝎王妃了,你可要保我。
她又繼續(xù)寫:不愧是未來的魔蝶王妃,就是現(xiàn)在都這么的囂張。
宋卿歡的字不錯,想來是練過的,和原來的宋卿歡字體是完全的不一樣,現(xiàn)在頗具風骨。
不過是半柱香的時間金蟬就已經(jīng)把幾首詩作了出來。
對金蟬的才華宋卿歡是很感興趣的,倒是宋玉暖,興致缺缺。
金蟬很清楚什么作詩,其實都是借口罷了,真正有事的肯定是宋玉暖,她應(yīng)該是懷疑自己了。
果不其然。
宋玉暖放下手中的茶盞,云淡風輕的說:“金蟬,和寧國公高密的人應(yīng)該就是你吧?”
金蟬狀似很害怕的跪下,說道:“國師大人,奴婢怎么敢?奴婢冤枉。”
宋玉暖笑了笑,又說道:“你是不是多了些其他的記憶?”
金蟬瞳孔微微放大,但是因為是垂著頭,宋玉暖看不見,這些小小的驚訝也就被掩飾過去了。
“奴婢不知道大人說的是什么意思。”她心里迫切的想詢問系統(tǒng)是怎么回事,但是想來對方身上也有系統(tǒng),不能被對方察覺,所以只好按捺住心里的驚慌。
“不知道?知道本宮身份的人不多,大部分都在邊關(guān),而在京城的那些人是不會高發(fā)本宮的,而和本宮有仇怨的,只有你。”宋玉暖就這么看著她,目光沉靜,沒有半分心浮氣躁。
金蟬跪在地上,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說:“大人,奴婢一介宮女,如何會和大人有仇怨?大人,奴婢冤枉。”
看著這樣金蟬,宋玉暖想起了一句話,你永遠也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雖然這句話在這里并不完全適用,但是卻有異曲同工之妙。
她現(xiàn)在沒有證據(jù),就算確定是金蟬做的,她也沒辦法將他繩之以法。
就憑她自己是沒辦法神不知鬼不覺的做下這些事情,同樣,系統(tǒng)干的事情人力也是沒辦法查到的。
不過今天叫她來也不是完全沒有收獲,至少,她能肯定金蟬身上一定有系統(tǒng),并且,她擁有以前的記憶。
“金蟬,以后做事,可要更加仔細一些,不要讓本宮逮住你的把柄。”玉暖別有深意的說。
金蟬低著頭,不說話。
然而她的表現(xiàn)讓宋玉暖更加確定心中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