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部尚書是把人叫來了,但是還帶來一個無關人員。
玉暖冷眸鎖定了這個無關人員,語氣冰冷,說道:“無關人員離開這里。”
工部尚書也覺得尷尬,他說道:“大人,重蝶姑娘是來看望李侍郎的。”
誰知玉暖冷冷的目光鎖定在工部尚書身上,工部尚書瞬間僵住身體,他在這個年紀輕輕的國師大人身上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威壓。
那是在弘元帝身上感覺到的。
這兩個人不是親生父女,怎么威壓都如此相似?
“你是聽不懂本座的話?!”宋玉暖犀利的目光讓工部尚書實在是遭不住。
金蟬攏了攏頭發,說道:“公主殿下何必動氣?外公年紀大了,我就是來給外公送點吃食的,馬上就走。”
宋玉暖冷冷的看著她,說道:“在這里,叫本座國師!”
金蟬露出淺笑,語氣很是敷衍,“是,國師大人。”
說著還盈盈行禮,雖然是讓人挑不出錯,但是這態度實在是讓人覺得不喜歡,而且還很輕浮。
“東西留下,人,滾出去!”
這話對一個姑娘家來說到底是重了些,但是這群老爺們雖然憐惜倒也知道事情的輕重,不敢違背。
“國師大人,臣女就在旁邊等著吧,臣女絕對不打擾大人們。”說著她自己走出去一段距離,當真是站得遠。
但是宋玉暖對金蟬總有一種忌憚,就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她的目光落在對方身上,金蟬對她報以一笑,這笑容落在別人眼中那就是溫柔的,而且還帶著些許風情。
但是玉暖卻感受到了對方的挑釁,以及,輕蔑。
宋玉暖擰眉,不想管她了。
她掃過一眾工部官員,擲地有聲的說:“本座之前就和你們說過,這里的設施一定要處理好,不然以后會造成不可挽回的措施,難道你們是把本座的話當成耳旁風嗎?!”
面對宋玉暖的怒氣,沒有人敢出頭,就算是尚書也不敢。
“李侍郎如果覺得這個位置做的太久了不想干了說一聲,不要禍害他人!”宋玉暖冷冷的說。
“國師大人,微臣知錯了,以后一定仔細檢查,絕不出現紕漏,大人饒過微臣這一次吧。”
宋玉暖的目光卻是沒有落在他身上,而是看向這一群官員,“這事情本座早先就提到過,李侍郎是吧?”
“微臣在。”他惶恐不安,本來自己窮其一生才坐到這個位置,要是讓他又下來,簡直是從云端墜落地獄。
宋玉暖雖然是對李侍郎說的話,目光卻是落在金蟬的身上,“這一次本座可以饒了你,但是,如果再讓本座發現任何一處出現今天這樣的紕漏,不論是否是你負責,一帶連坐!”
這不公平!
這是李侍郎心里唯一想到的,但是他不敢反駁,他甚至沒有反駁的機會。
金蟬察覺到了,這句話是說給她聽得。
金蟬可以不在乎自己這個外公,但是她需要現在李侍郎的家底子,她還需要借助李侍郎平步青云,接觸這個圈子。
如果李侍郎一旦出事,她將會徹底淡出上流圈子。
金蟬不得不顧忌。
宋玉暖就是擔心金蟬搞事情,所以不管是不是李侍郎負責,只要一旦出事,必定連坐!
工部尚書也覺得這事情不妥,剛剛抬頭就發現宋玉暖看著的方向是金蟬的位置。
他不知道這兩個人之間有什么仇怨,但是直覺告訴他,不要去管,不要去涉足。
“反正這里要是出了任何差池,工部尚書本座是要找,但是你李侍郎,一樣逃脫不了干系,”
李侍郎實在是覺得委屈,可是誰讓自己理虧,出現了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