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系統檢測到你做美夢了。】翠花賊兮兮的說。
【宿主,你口水都流出來了怕不是春夢哦。嘿嘿嘿~~~】
你一只獸還知道什么是春夢?
宋玉暖語氣里是濃濃的懷疑。
【本獸怎么就不知道了?本獸有通天徹地之能。】
我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篤篤篤。
“少主,京城到了。”
這是項譚的聲音。
玉暖搖搖頭,把腦海里的那些東西都甩出去。
車廂的門打開,玉暖看見伸過來的手。
這手虎口有薄繭,手指修長白皙如玉,這不是項譚的手,項譚的手可沒有這么養尊處優的美。
她走出車廂,這才算是真正看見了那手的主人。
一襲紅衣張揚似火,眉目精致就像是上帝精心雕琢,他的眼睛就像是他衣服那般,特別的張揚,如同跳躍的火焰,熱情讓人有些招架不住。
“小妮子?”
一聲小妮子,道出了此人的身份。
男神和她夢中的確不一樣,夢里的他一身厚重黑衣,明明黑色是低調,但他卻穿的極其張揚。
一代權臣,攝政王,只手遮天。
“想什么呢?還不下來?等著我抱你下來嗎?”謝南初聲音帶著濃濃的笑意。
宋玉暖面色一囧,這前面馬車就是自己父母的,她怎么也不敢在父母眼皮子底下跳。
她并沒有把手搭在謝南初的手上,而是獨自跳下來。
“勞煩小侯爺親自來接。”宋玉暖臉上表現出笑容,但是卻帶著疏離。
是的,謝南初是個爭氣的,在戰場上他為主導,帶著突擊隊三千人殺了對方幾萬人,還有幾萬是匆忙撤離,這次戰役已經打響了謝南初的名號,只是他還是用的賈銘的名字。
不過在封侯拜相的時候,弘元帝直接挑出他的身份,百官都認為這不是要賞,而是要罰的時候,這弘元帝就給了謝南初一個沒有實權的侯爺。
即便是沒有實權,但是他的戰功沒有人會忘記。
而且,他是玉嘉公主的兵,這玉嘉公主那兵和云家的兵一般,幾乎不認什么虎符,只認公主和云老將軍。
這實權是否剝奪其實都不重要了。
“玉暖。”這是一道很溫柔的聲音,就算不用看,宋玉暖也知道是誰。
宋玉瑾。
只是宋玉瑾為何會坐在輪椅上?
這書里也沒說宋玉瑾殘廢了啊。
【沒殘廢,不過的確受了傷。是和反派爭斗之中遭了暗算。】
“玉暖還不過來?”宋玉瑾即便是受了傷,即便是坐在輪椅上,他對宋玉暖的溫柔半分都沒有削減。
他真的是一個及其溫柔的人。
宋玉暖已經不知道感嘆多少次了。
“皇兄。”宋玉暖抬眸,淡淡的一笑,再看前面馬車,前面哪里還有馬車?
宋玉瑾見此,不由得用手抵在唇上笑了笑,道:“舅舅舅母剛剛說先走,想來是玉暖沒有聽到。”
宋玉暖還真沒聽到。
“小妮子和我一道走?”謝南初對宋玉暖說。
宋玉暖:“……”
宋玉瑾身后的趙錢推著輪椅過來,宋玉瑾看向謝南初,淡淡的說:“謝侯爺還是注意點比較好,你和玉暖已經取消婚約,以后還是喚玉嘉公主,或者殿下吧。”
謝南初卻是雙手環胸,很不客氣的說:“晉王殿下此言有理,不過現在晉王殿下也要注意一點,雖然玉嘉公主是你的表妹,但是也要注意男女授受不親。”
宋玉瑾:“……”剛才你想拉玉暖出來的時候怎么就不知道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