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天氣都已經冷了許多,宋玉暖本來是想呆在將軍府的,奈何自己那母親就是不喜歡電燈泡,所以一腳就把她踢了出來,沒辦法,玉暖只能回了國師府。
這兩天她一直都在想這個水泥的事情,也不管外面謝南初和宋玉瑾爭斗有多么激烈。
水泥的成分已經被她寫了下來,大抵都是一些石灰石,黏土還有鐵礦粉。
東西也挺簡單的,她已經找人去尋了。
修路,這是工部的活兒,可是工部現在的尚書是金蟬的外公,她不想自己做的事情有金蟬的摻和。
宋玉暖咬著筆桿子想了許多,最后招來藍星,對她說道:“你去把你家主子約出來,就說我想見他。”
藍星聞言,立即應聲退下。
謝南初最近在忙著調查那天晚上的事情,宋玉瑾也是,但是不管這兩個人怎么調查都是一無所獲。
這聽上去,實在不是一個好消息。
不論是他們兩個的任何人一個都在想著同一個問題,就他們現在的勢力居然無法調查出那晚的宮女,這有點匪夷所思。
謝南初剛從外面回來,一身圓領袍后面沾了一些泥點子,然而看起來也沒有絲毫的狼狽,他好像還是當初的謝世子,又好像不是,說不出來哪里有什么變化,但是所有人都知道,謝南初有變化,變得更加不能招惹,至少他手握兵權。
藍星走過去,行了行禮,說道:“主子,國師大人想見您。”
謝南初原本看見藍星過來就知道玉暖肯定有事,只是他不清楚是什么事情,倒是讓他沒想到居然是想見他。
小妮子膽子是越來越大了。
“本侯去換身衣服,你先回去。”
藍星自然不會有所停留,轉身就走。
而不遠處的探子就要離開,這么重要的信息必須告訴殿下,然后他剛剛一動,一個石子飛過來,直直的打中了探子的腿彎,他高空墜落,硬生生的跪在地上,這膝蓋骨都發生了響聲。
謝南初收了收袖子,踱步走過來,一腳踩在探子的肩膀上,彎腰,說道:“宋玉瑾的人?”
探子痛得面目猙獰,但是就算是這樣也沒有背叛他的主子。
“既然不想說話那就不用說話了,來人,把他帶下去,割了舌頭,廢了手丟出去。”他話音一落,立即就有人出現把跪在地上的人拖走了。
小樣,就這樣還想攔著他和小妮子見面?
宋玉瑾,你的招數越來越沒有新意了。
他轉身回了侯府,又換了一身錦繡紅袍,并沒有大搖大擺的從正門走,而是走到自己屏風后面,抓住一個裝飾物的花瓶,擰了幾下,然后底下出現一個通道。
他精致的臉上露出笑容,大步走下通道。
當初他讓人打了這條暗道果然是沒有問題。
宋玉暖咬著筆桿子,就在想這人怎么還不來,她招手把如花喚過來,說道:“你去吩咐廚房準備些糕點,要甜一點的。”
如花立即行禮退下。
宋玉暖不僅在想這個水泥的事情,還在想金蟬的事情,金蟬,她必須是一擊必殺,不然會留出許多禍患,她也的確忌憚宋卿歡的話,此人是歷史上有名的魔蝶王妃,證明金蟬肯定還有底牌。
對于這件事情她始終沒有想到好的法子,沒有人比她更清楚系統到底是個什么逆天的存在。
又過了一會兒,如花端上糕點放在玉暖手邊,玉暖聽到輕微的動靜,于是揮手說道:“如花,你先下去,把門帶上。”
如花當然不會違背宋玉暖的話,立即退下關上了門。
“國師大人光天化日之下邀約男子到國師府,這是不是做的過了點?”
宋玉暖只覺得眼前一晃,紅衣少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