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匆匆,轉眼三天時間就過去了,宋玉瑾的確是很努力的在尋找弘元帝的下落,然而一無所獲。
“王爺,三天時間已過,陛下呢?”這不是宋玉瑾派系的大臣。
并且這還是一種質問的語氣。
宋玉瑾表情頹然,他搖了搖頭,說道:“沒有父皇的消息。”
百官互相對視,一位大人說:“王爺,這前前后后五天時間了,雪域國的使臣還在宮里,長此以往若是陛下失蹤的消息傳了出去,后果是不堪設想啊!”
其他派系的大臣雖然不認同宋玉瑾,但是卻知道這句話分量很重。
一個大臣一掀衣袍,跪在地上,“國不可一日無君,王爺,請您登基!”
宋玉瑾深深擰眉,他沒有說話。
“王爺!”
本來宋玉宸就不在京城,他那一黨派的人就算是要爭奪也無能為力,甚至這種情況他們連反駁都做不到。
反駁?
難道你把宋陵國放在心上?
不知過了多久,宋玉瑾才發出一個“好”字。
這好像是掙扎了許久,終于下定決心。
晉王殿下可真是好算計啊!
宸王黨派的人恨得牙癢癢,不僅如此,對宋玉宸都產生了幾分怨懟。
多年的籌謀,關鍵時刻卻不在京城,實在是讓人失望之極。
“恭賀晉王殿下!”
宋玉瑾聽到熟悉的聲音,他抬眸望去,臉上沒有一貫的溫柔笑容,反而是多了幾分傷感和沉重。
謝南初手中還拿著圣旨,他一步一步走來,嘴角嗜著笑,目光卻極為寒冷。
他走到宋玉瑾不遠處停住腳步,說道:“恭賀晉王殿下。”
宋玉瑾深深的看著謝南初,他本以為謝南初會有所行動,但是只有他行動的那天晚上,謝南初有些動靜,此后一直沒有消息。
他在搞什么?
宋玉瑾可不認為謝南初是希望他坐上皇位。
此番已成定局,他再來,是什么意思?
謝南初也不跪宋玉瑾,而是淡淡的說:“今兒個童簡童公公給本王送來了一道圣旨,算是太上皇給的,來,童公公給大家宣讀一下。”
宋玉瑾心里“嗝地”一下,他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而這一幕和上一世竟然有些重合。
謝南初沒有動靜應該就是就是這一道圣旨。
上一世父皇就是下了一道旨意,謝南初為輔政大臣。
何其可笑?
明明給榮國公府安置的罪名就是通敵叛國,但是最后榮國公世子卻變成了輔政大臣。
他擔心事情重演,已經把整個臥龍殿找了,但是并沒有找到這個圣旨,看來還是自己遲了一步。
童簡開始宣讀圣旨,這是詔書,昭告天下的詔書。
不是輔政大臣,卻是——
“……特封謝南初為攝政王,以后輔佐新帝,共創太平盛世!欽此!”
攝政王三個字炸得百官暈頭轉向,第二個“新帝”?
所以陛下本來就有意禪位?
宋玉瑾捏緊了手。
一模一樣!
唯一不同的就是從輔政大臣變成了攝政王。
父皇到底想干什么?
謝南初那是貓兒嗎?
那是一只吃人的猛虎!
父皇這是養虎為患!
上一世宋玉瑾還懷疑過圣旨的真假,但是實際上,圣旨是真的圣旨,弘元帝親自寫的。
所以這一次他不會再去質疑圣旨,而是讓百官去看,反正結果都一樣。
百官也懵逼啊,他們也不知道為什么一個通敵叛國的后代居然可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