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南初的動作很迅速,但是宋玉瑾卻好像什么事情都知道一樣,就在謝南初準備提親的前期他被宋玉瑾召進宮。
而且還是當著許多大臣的面召見,也就是說你謝南初是根本沒有反駁的機會。
若是不來那就是抗旨不遵。
謝南初自然不會給別人落下這樣的把柄,他去了皇宮,宋玉瑾此時沒有批改奏章,他在練習字畫。
好像自從這人發(fā)瘋之后就不再那么勤政了,反倒是喜歡上了詩詞歌賦。
謝南初瞧在眼中,心里十分的不屑。
“微臣參見陛下。”謝南初對宋玉瑾行禮。
宋玉瑾聞言,手中的筆沒有停下來,謝南初才不會乖乖的彎著腰,而是站直了身體。
童簡看看二人,很想離開這個大殿。
這氣氛實在是不太妙。
“陛下若是無事的話微臣就退下了。”謝南初心里嗤笑一聲,臉上卻沒有表現(xiàn)出來。
他剛剛轉身,宋玉瑾就說:“這些年攝政王學的禮儀都喂了狗了嗎?”
他依舊是頭也不抬的仔細看著自己的畫作。
謝南初不屑的笑笑,說道:“太上皇都知道本王向來是個跳脫的性子,但是本王對陛下的尊敬,是半點不少。”
呸!
老子才不尊敬你。
宋玉瑾不想和他說這事,他放下手中的毛筆,目光清冷的看向謝南初,“玉暖兩萬兵還在邊關,這是你帶出去的,那么你有責任帶回來。”
謝南初就知道宋玉瑾不會讓他去給小妮子提親,那兩萬兵本來也是在他的計劃之中,他是想離開京城把那兩萬人帶回來。
但是事情有輕重緩急,云大人和云夫人都是喜歡游玩的性子,他必須要先把親事定下來,然后在尋到父親母親再成親。
“陛下說的有道理,微臣五日后就出發(fā)。”謝南初只能把事情往后推一推。
宋玉瑾冷漠的說:“明日就走。”
“陛下,兩萬兵的事情不急于一時,但是微臣身上有很著急的事情。”謝南初嘴角勾起放肆的笑容,這笑容是半點沒有把宋玉瑾放在眼中。
“什么事情都沒有國家大事重要。”宋玉瑾一句話給他堵回去。
“陛下,玉嘉公主希望自己的兩萬兵可以在邊關好好歷練一番,所以事情不著急。”
“朕說明日就去,謝南初你敢抗旨?!”
“呵呵,陛下息怒啊,這個決定您可以在早朝的時候好好說一下,看看百官怎么說。”
謝南初依舊是不生氣的模樣,笑容放肆。
宋玉瑾深深的看著謝南初,他本是最純凈的種族,然而就是因為他而染上黑暗。
墮落吧!
“來人,攝政王身子突發(fā)不適快去請?zhí)t(yī)來醫(yī)治。”
謝南初知道宋玉瑾是讓他去邊關無法得逞,所以想把他軟禁在宮中。
“宋玉瑾,皇宮關不住本王。”
宋玉瑾不在乎,謝南初信步走出大殿,門被打開外面的禁衛(wèi)軍已經把整個大殿重重包圍。
謝南初目測一下,這是京城所有的禁衛(wèi)軍都調過來了嗎?
他活動了一下手腕正要動手宋玉瑾忽然扔出一支毛筆,這毛筆不是打向謝南初的,而是謝南初右邊一個花瓶上,就在這時謝南初眼前的場景瞬間就變了。
“陣法?”
早年謝南初曾經去過星瀾國的邊境,對陣法是有些接觸的,當然,他并不能解開陣法。
可是宋玉瑾怎么會這些?
“殺。”宋玉瑾眼中閃過殺意。
“陛下,不可!”童簡一聽這話瞬間就出聲。
謝南初可是太上皇的親侄子,那么疼愛的親侄子,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