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暖知道她是開玩笑,但還是有點哭笑不得。
“就是去驗證一件事情,沒有其它的。”她要是真的想腳踏兩只船還能等到現(xiàn)在?
“成,不過你那個暖棚的事情進行的怎么樣了?”
作為一個合格的商人,宋卿歡認為自己要無時無刻的關注著這些商機。
“準備工作都差不多,回頭我就去弄。”宋玉暖說。
“害,你不是在待嫁嗎?能不能行啊,有時間嗎?”宋卿歡雖然看中利益,但是也看重情分。
宋玉暖嫣然一笑,抬腳往前走,說道:“能行。”
待嫁?
她母親又不在。
雖然她沒有把自己撫養(yǎng)長大,但是血緣這種東西真的很奇怪,如果不是知道木兮只是離開,去了別的位面,不然她真的會特別的難過。
現(xiàn)在更多的這是感慨。
“玉嘉公主,陛下讓奴婢來請您過去用膳。”童簡半彎著腰,恭敬的說。
看見童簡出現(xiàn)在這里,宋玉暖的心都放回去了大半。
“玉嘉公主怎么又只穿這么點?這天氣冷,仔細身子,若是陛下瞧見了,定然是會心疼的。”
宋卿歡被念叨的不行,她接下自己身上的斗篷走過去給玉暖系上,說道:“你家玉嘉公主那是習武之人,這點溫度對她來說算什么?那是有內(nèi)力的,內(nèi)力護身!”
童簡被懟的一句話都說不出。
主要是還不敢反駁。
承歡公主不如玉嘉公主得寵,但是那也是公主,還是唯一的皇室血脈公主,得罪不得。
“你快些回去吧,別著了涼。”
宋卿歡是真的感覺冷,她這個普通人和玉暖自然是沒法比。
“行,你快走吧,我回去了。”
簡直凍得不行。
宋玉暖就隨童簡去了臥龍殿。
“這個時間點皇兄應該是下早朝了吧?”宋玉暖問道。
童簡笑著說:“回玉嘉公主的話,是的。”
宋玉暖雖然是可以上早朝,但是她一向不喜歡早期,這上早朝那必須要早上四點就得起床,她要是熬夜深了點,指不定還沒睡,算是通宵。
所以她也就只掛了個名頭,早朝她是一次都沒去過。
“童公公,你可發(fā)覺陛下最近是不是有什么變化?”宋玉暖小聲的詢問。
童簡聞言,臉上的笑容收了一分,也是小聲的說:“奴婢也不敢欺瞞玉嘉公主,前些日子陛下也不知是不是,是不是,魔怔了,這做的事情時常有些違背陛下平日里的情況。”
“可近些日子,陛下似乎變了許多,比以前更加勤政愛民,有點像陛下還沒登基之前。”
“氣質(zhì)好像也發(fā)生了微妙的變化,也不苛責下人了。”
所以真正的宋玉瑾已經(jīng)不在了許久,這個傀儡已經(jīng)存在了一段時間了。
“那這樣也是一件好事。”
宋玉暖笑著說。
“可不是嗎?奴婢在宮里也是呆了大半輩子了,只希望主子一家越來越好,奴婢也就滿足了。”
“童公公有心了。”
這個話題算是結束了,宋玉暖詢問翠花。
真正的宋玉瑾他去哪了?是死了還是活著?
翠花其實并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它一個神獸對宋玉瑾的感情都十分復雜。
要說想讓宋玉瑾去死,那只有主人才有這樣的想法,其他人都只想一切歸于平靜,不想再有波瀾,同時也不想當初那個單純澄澈的小精靈死去。
可是之前的那個情況就相當?shù)拿黠@,他們之中只有失去一個人才會回歸正常。
【這個位面我感受不到宋玉瑾的氣息了。】